老檢查了一下,並沒有發現任何異常。小嘰毒針所刺的傷口非常小,又隱藏在李雲聰濃密的頭髮裡,哪能輕易檢查出來?
隨後,李雲聰被交給宗內一位懂煉丹醫術的長老,醫治了一個多月毫無起效,也就不了了之了,畢竟一個煉體境界弟子的生死,對青陽宗來說無關痛癢。
汪正言豈能甘心,於是精心設計了今天的圈套,企圖連嚇帶詐一探究竟,誰成想還是失敗了。
“譚師侄,不必如此激動。”汪正言畢竟老奸巨猾,很快回過神來,“畢竟人命關天,我們只是奉宗主法旨,再次核實一下事情經過。你說李雲聰誣陷你,他誣陷你什麼了?”
譚陽一愣,是呀!從頭到尾,他們雖然句句都影射自己是罪魁禍首,但沒有一句話是明確認定,自己剛才的反應有些過火,反而顯得心虛了。
看來,跟這些老狐狸打交道,自己的確還是嫩了點啊!
“礦長,我明明做了好事,到頭來卻平白無辜地被人懷疑,哪能不激動啊?”譚陽傷心道,“看來李師兄雖然已被治好,但還是不能說話,否則他即使不來感謝我,也會還我一個清白。”
“嗯,你小子夠聰明。”劉義氣畢竟沒有汪正言的城府深,反正他是相信譚陽的無辜了,事情明擺著,一個煉體三層,一個九層,這小子怎麼可能傷了李雲聰?“實話告訴你……”
“實話告訴你,李雲聰傷勢已大為好轉。”汪正言趕緊打斷,一語雙關地道,“估計用不了多長時間,他就能回葫蘆谷來親自感謝你了。”
“哦!感謝倒不用了,都是同門師兄弟,不必那麼見外。”譚陽謙遜道,“我也不過是順手救了李師兄,到時候他只要還我一個清白也就行了。”
章四海站在一旁一言不發,他已經徹底被搞糊塗了,好好一場事關生死的三堂會審,怎麼到最後竟變成一場表彰大會了?
又逃過一劫!但譚陽心裡沒有一絲高興。
步步荊棘,層層殺機,這種如履薄冰的日子實在是一種非人的折磨,看來修煉還要更加努力一些,爭取早日逃出這個魔窟。
還沒過山澗,譚陽遠遠的就看見,小橋對面一個人正在焦急地走來走去,正是心焦如焚的沈麻子。
“庸醫……”沈麻子滿臉擔憂地迎了上來,小心翼翼地觀察著譚陽的臉色,“你……你不會被那個了吧?”
“唉!俗話說,**事小,失節事大。”譚陽一把抱住沈麻子,嗚咽道,“麻子,我不想活了……”
“譚陽!堅強些!”沈麻子熱淚滾滾,這種結果早已在預料之中了,“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你一定要活著,我相信憑你的本事,早晚有一天會報仇雪恨!”
“麻子,既然是兄弟,就要同生死共患難,你說是不是?”
“當然!你說吧!如果你現在就要去報仇,我沈非凡陪你去!皺一下眉頭我不姓沈!”
“那倒不必了,既然我已受辱,兄弟你也得受一下,我已經將你推薦給汪正言了。”
“你……”沈麻子就勢攔腰一摔,將譚陽摔倒在河灘上,兩個人大笑大叫,抱在一起翻滾起來。
胡鬧了一陣兒,兩人才氣喘吁吁地坐在山澗邊,休息起來。
“老子從你走後什麼事都沒幹,就在這裡等著你回來,你倒好,這種事情都敢耍我,連眼淚都被你騙出來了。好了,說說吧!”沈麻子道,“你是怎麼失去貞操的?”
譚陽看看四外無人,就將事情大致說了一遍。
“不對,你肯定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前後對不上岔啊!”沈麻子道,“庸醫,你跟我說實話,李雲聰是不是被你害的?”
“真是十個麻子九個奸,什麼事都瞞不過你。”譚陽笑道,“不過,具體經過你就別問了,現在不太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