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淺薄,還從未拜謁過藥王宮。”
“姜夔!你……你是太師祖的弟子?”羅仲景滿臉難以置信之色。
“怎麼?羅兄難道不信嗎?”譚陽微微一笑,從乾坤戒裡摸出姜夔贈他的那枚藥王宮令牌,遞給他道,“這是家師贈我的藥王宮令牌,請羅兄驗看吧!”
“不敢不敢,賢弟誤會我的意思了。”羅仲景惶恐道,不過還是雙手接過了令牌,只見玉牌三寸大小,通體碧綠,中央浮雕著兩枚心形葉片,託著一尊造型古樸的丹鼎,“藥王令?這就是藥王令?”
譚陽愕然,羅仲景醫術非凡,卻並未踏入修仙門檻,自然並不認識這藥王令。
“賢弟請稍等片刻。”羅仲景站起身來,“我去請家父前來。他老人家看到師門來人,一定會非常高興。”
據姜夔所言。羅仲景的父親羅思邈曾在藥王宮當過煎藥童子,說起來應該算是雜役弟子。不過他既然能被收入堂堂藥王宮,即使是雜役也應該是身具先天靈源的修仙之人,羅思邈既然是修仙者,自然不方便居住在長安街上的羅府,只能是在這別院裡安身了。
不一會兒,羅仲景引領著一位鶴髮童顏的老者回來了,老者身材適中,鬚髮皆白,精神矍鑠。模樣和羅仲景頗有幾分相像,一看就是嫡親父子。
“父親,這位就是譚陽譚賢弟。”羅仲景介紹道。
老者滿臉激動之色,納身便拜,恭謹道:“藥王宮門下弟子羅思邈,參見譚師叔。”
譚陽一下子慌了手腳,急忙搶上幾步,將羅思邈扶了起來:“別別別,快快請起。羅前輩您這可折殺譚陽了!”
羅思邈惶恐道:“譚師叔,您可千萬別叫我前輩,您的師尊是弟子的師祖,弟子理當以師叔之禮相待。”
譚陽知道這羅家父子都是循規蹈矩之人。當下也不再勸阻,只能手捂無措地接受了羅思邈的參見之禮。
三人重新落座後,羅思邈正色道:“仲景。你怎能跟譚師叔稱兄道弟?從今以後,你該按輩分叫他太師叔。”
譚陽連忙道:“不必了。羅兄未入仙門,還是按世俗之禮相論吧。其實按年齡來講。我應該喊他一聲羅叔也不為過,我們倆折中一下,以後還是兄弟相稱吧!”
羅思邈道:“既然師叔發話了,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師叔,弟子離開藥王宮數十年了,不知師祖他老人家一向可好?”
譚陽黯然嘆了口氣,將姜夔的事情有選擇地大致敘說了一遍,聽得羅家父子捶胸頓足,羅思邈更是老淚縱橫。
“可惜弟子我資質淺陋,苦修多年卻始終未能突破辟穀大關,師門遭此大難,弟子卻無力相助,實在是慚愧無地啊!”羅思邈垂淚道,“師叔年紀輕輕,卻得天之助誅滅了公孫老賊,相助師門報仇雪恨,師祖他老人家應該可以含笑九泉了。”
三人唏噓感嘆了一會兒,羅仲景方才岔開話題道:“譚賢弟,不知你此來天瀾城所為何事?如有用得著愚兄之處,儘管吩咐便是。”
羅仲景宦海沉浮多年,精通世故,人情練達,這位姓譚的太師叔光臨天瀾城,應該不會僅僅是為了通告藥王宮事變而來,故此一問。
譚陽見時機已成熟,當下將求助這位首席太醫救治自己父母的事情說了一遍。
羅仲景沉吟道:“令尊肢體受損,要想復原如初甚為不易,不過要想行走如常還是能辦到的,至於令堂只是陳年積痾,施以針砭藥石之術當可痊癒無礙。”
譚陽大喜,這比自己預想的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