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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一邊唸叨著“姑奶奶啊您千萬要撐過這一遭啊那麼貴重的藥我都給你喝了你要再死了世子不得拿我去餵狗啊”一邊又開始給我灌輸那種屎一樣難喝的藥液,我昏死的神志不清的時候不知道被他又灌了多少,每次醒過來一嘴藥味的時候,我就特別想立刻拿陸雀去餵狗。

說到這種藥,陸雀並沒有透露太多的資訊給我,我只模糊的知道,這是狽族人研製的一種穩固魂體的藥物。狽族人以擅用奇方異術而出名,暮伊兒的勾魂香便是代表,青天白日的不知道害了多少人的性命,而狽族的這些旁門左道基本都是害人不淺,因此也曾遭到江湖各大門派的合力抵禦,一度銷聲匿跡,近乎滅絕。前段時間好不容易出來一個暮伊兒,這會也估計已被暮劍山莊處決。

而陸雀手頭上有狽族的藥,而他又是夏南胤手下的人,結合起來一想,很容易就能推斷出夏南胤這廝和狽族拖不了干係,那麼他當初讓我去暮劍山莊也便不是一時興起空穴來風,如果說沛南王府與狽族人勾結的話,難道……是利用狽族的異術,在進行著什麼詭異的實驗,以求達到他們的某種目的?

加之之前陸雀提過我是一個失敗品,如果我大膽的假設一下,我穿越到這邊並不是什麼偶然,而是由於沛南王府在進行著類似魂魄交換的實驗,恰好擷取到了我的靈魂意識,才致使我附身在了霓風輕的驅殼上——這種假設雖然也很扯淡,但如果平行世界真的存在,至少比起之前的毫無頭緒,要顯得有跡可循的多。

我想著想著,不知不覺已經渾身一身冷汗,夏南胤手段毒辣我知道,可沒想到比起我所想更是有過之而不及,加之身體狀況實在不宜過度用腦,因此一時間也沒有了追根究底的興趣。

作者有話要說: 上次來看的時候我的簡介居然不知道為什麼變成了一些奇怪的東西……也是詭異的不行_(:з」∠)_

然後最近事情有點兒多啊啊

☆、策反堂堂

經過連日奔波,在第六日黎明我們終於抵達了南海沿岸。破曉時分生澀的魚肚白在黑暗之中掙扎,一道日暉從海平面上方浩浩蕩蕩地鋪灑過來,水光粼粼顫動。

澄淨的海水比天壁還要純粹,偶爾有白色的海鳥在天空中發出清亮的鳴叫,被風吹得更遠。

這時碼頭邊已經有了稀疏的人群來來往往,我將雙手兜在斗篷裡,兜帽也拉的嚴嚴實實,仍然抵禦不住又冷又溼的海風,一連打了五六個噴嚏,引來路人側目。

帶著斗笠的船家一邊綁著船繩,一邊和陸雀談著價格,他那張歷經海風打磨的臉上佈滿了一道道深深的溝壑,帶著超越年齡的滄桑。

“去雷鳴島啊?那要加錢啊。”

船家一邊說著,一邊伸出三根手指——這是生意人慣用的伎倆,只給你一個模糊的數字首,不告訴你詳細價位,專坑有錢不怕花的公子哥。

然而這次他坑錯人了。

“加錢可以,我能加到你買棺材都夠本,要不?”

不料船家態度也挺堅定:“小哥,話不能這樣說,去雷鳴島那條路這幾天可能會有風暴,碼頭上沒幾個夥計願意往那兒開,您要真一定要去,這價格總得對得起風險是吧?”

這真是流年不利,才從山體滑坡裡鑽出來,又遇上海上風暴。我在一旁聽著,下意識的點點頭,人生意外險啊,這船家算的挺精。不料陸雀見我點頭,不免翻了個白眼:“現在是怎樣,你也不敢去?”

我聳了聳肩:“去,怕死也得去。”

陸雀和船家又扯了一會兒,最後我瞥見陸雀忍無可忍的塞了一個錢袋給他,船家這才看起來還是挺不情願的招手讓我們上船。

船家是這碼頭上的老字號,船也造的大,我和陸雀要了一間上下鋪的小包間,將包袱什麼的都塞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