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嚇的褲子都得溼了,我得好好嚇嚇他們,免的以為我年紀小就沒本事。”
黑衣老者不由的為這幾位默哀。五人抬頭望去,這口氣卻差點沒喘上來,只見這傳過鎮子中心的長街上一條大狗遠遠衝著幾人吼叫,本來就算是一隻老虎也不至於讓幾人這般摸樣,可這狗實在是太大了,只比普通的馬稍矮,卻粗壯的多,毛sè駁雜的大頭衝這邊咧嘴呲了呲牙,扭頭向鎮子後面走去,背上還有一個肉球奔奔跳跳,離著有些遠看不清是什麼東西。
怔了半響,那女子吶吶道:“我剛才好像看見了一條狗,好大的一條狗。”
風二狠灌一口酒道:“我也看見了,那他媽的怪物還能叫狗嗎?”又灌一口說道:“莫要再想,今天就是見了鬼,只要你我幾人有一個活著到大湖樓,就一定要事情辦成。”
幾人心中雖是驚疑不定,但眼中卻都充滿了堅定,已然有了赴死的準備,幾人重收心情,往前走去,開始四處打量著這個猶如死去一般的小鎮,卻是越看越覺得心驚。
這大湖鎮背靠大湖,物產豐富,雖然地處偏僻,住戶卻是不少,加上這裡地方寬敞,房子之間間隔極大,整個鎮子在這湖畔攤開了好大一片,這中間一條主街將這鎮子分成兩邊直通湖邊碼頭。
這時候剛過了晌午,偌大的鎮子卻不見一點菸火氣,卻有飯食的香氣飄蕩,這主街上的店鋪門窗都已殘破敗壞,透過門窗可以看見裡面的貨物都已**,灰塵蛛網厚厚的積滿每一個角落,可這牆面招牌卻都是錚亮,街面也潔淨整齊,不見半分衰敗。
每隔幾步街邊便有一個望不見底的深坑,幾人不敢靠近,卻見那坑旁有的還露著幾根黑漆漆的爪子,不知是什麼怪物,又有些地方立著各種古怪的巨石,那石頭yīn影裡隱隱綽綽的總覺的會有什麼東西衝出來。
這情形實在是太過詭異,五個人慢慢的走著,雖然看不見一個人影卻總是感覺周圍總有無數的眼睛在看著自己幾人,到處都是人在竊竊私語,心中卻只覺的這空氣越來越沉,讓人憋悶的喘不過氣來,那系紅巾的青年幾次都想闖進店裡去看個究竟,卻怕誤了大事,強自忍耐。
幾人戰戰兢兢地沿著路中間不敢偏移挪到長街中部,卻感覺這一小段路已然走了一輩子那麼長,這時卻聽到重重的腳步聲從鎮子前面傳來,這腳步聲來的極快,接著幾人就看到一個上身jīng赤,肌肉虯結的雙臂上纏著寫滿金文的黑sè布條的短髮少年扛著一塊大石頭,喘著粗氣向這邊疾奔而來。
總算有了活人,五人心中暗暗鬆一口氣,心想哪怕是狠狠的戰上一場,就是死了也好過這無盡憋悶,心驚膽戰。
五人都已經握緊了兵刃,心中卻知道,以這少年巨力,自己幾人當不是對手,只盼有人逃到大湖樓傳遞了資訊,就是死了也不枉了,都是死死盯著少年,不敢眨眼。
這少年奔到近前,只是狠狠的瞪了幾人一眼,卻不停留,繼續向前疾奔,空氣中卻有一股惡臭味道傳來,卻是那滿臉痘痘的矮胖青年回過味來,追上前去,大喊:“小兄弟,我們幾個也是沒紙的,卻怪不得我們,你可是這鎮上的人?這鎮上的人都哪兒去了?”
那少年一邊奔走,一邊回答道:“你們瞎了不成,這鎮子裡不都是人嗎?”
那幾人也反應過來,這少年就是在牌坊旁拉肚子的那個,隨後追了上來,聽了少年答話卻是一陣毛骨悚然,這那裡有人,全是鬼還差不多。
那女子喊道:“小兄弟,大湖樓在什麼地方?”
只聽那少年沒好氣的說:“你們難不成沒一個認字嗎?你旁邊不就是。”說著話,腳下不停,直向遠處大湖奔去。
幾人急忙停下腳步,抬頭看去,街邊那大敞著門的三層高樓上好大的一塊牌匾上,大湖樓三個燙金大字在陽光下好生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