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蘇白,馳名雙標……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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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一晚,練完舞后,慕靜開了個簡短的小會,說是元旦前兩天晚上,會在學校大禮堂舉辦元旦文藝匯演,負責人讓街舞社排一個節目。
既然是以街舞社為名頭,當然是得整個社團都動起來。
雲棲久真的很喜歡街舞社的氛圍,熱絡活潑,嬉嬉笑笑的。
更喜歡每個人因為熱愛而舞動身體時,迸發出的那股子拼勁。
練舞的時間一延長,用於處理其他事情的時間,就被瘋狂壓縮。
徐婭經常能看到雲棲久在課上奮筆疾書,記筆記寫作業,課間則掏出膝上型電腦,十指翻飛地寫稿件。
沒課的時間裡,雲棲久不是拿著紙筆和材料,去活動現場採寫,就是去舞蹈室練舞,簡直忙到飛起。
短短半個月過去,肉眼可見地瘦了一圈。
徐婭覺得心疼,「久久啊,你不累嗎?」
「還好,」雲棲久把稿件給鄧嘉怡發過去,起身開啟衣櫃,翻找換洗衣服,準備去洗澡,「我還蠻喜歡這種充實的感覺的。」
徐婭瞧著她清瘦凸顯的鎖骨,感嘆:「你瘦了好多。」
視線往下一挪,又說:「不該瘦的地方,倒是沒什麼動靜……你的肉也太聽話了。」
「……」
這段時間,雲棲久因為勞累,睡得很沉,幾乎一沾到枕頭,就能睡著。
跟許蘇白的聯絡,在不知不覺間減少。
等她意識到這點時,距離他們上一次聊天,已經過去快一週了。
而且,他們上次聊天的內容還特別單調乏味——
79:【晚安,許蘇白。】
x:【晚安。】
熄燈後,雲棲久躺在床上,給他發了個「晚安」。
他也很快回她「晚安」。
一切好像都沒有變。
她放下手機,拉扯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個繭。
今晚的夜風有點大,風聲「嗚嗚」地響,像是有人在低泣,門窗輕顫,發出細微的哐啷聲。
雲棲久閉上眼睛默數五個數,睜開眼,絞盡腦汁地想了個話題,拿起手機,聯絡許蘇白。
79:【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x:【你還沒睡?】
79:【嗯……你之前不是說,砸了一瓶酒嗎?我們是不是要說說賠償的事?】
x:【騙你的。】
79:【?】
x:【十幾萬的酒,我哪捨得真砸啊,只是隨便摔了個空酒瓶而已。】
雲棲久翻身,側躺著,繼續問:【真的?】
x:【……】
x:【你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真相。】
雲棲久鼓了鼓腮幫子,回:【……不行,你怎麼能提這種要求呢?】
x:【允許你大晚上不睡覺,跑過來撩我,不准我反撩?】
79:【我哪有撩你?】
x:【如果不是為了撩我,你早就睡了。】
79:【……】
79:【那我睡了。】
x:【睡吧,我跟你一起睡。】
79:【?】
許蘇白沒再回復她。
雲棲久把手機一放,閉眼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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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越來越冷,荷宿市還沒有集中供暖。
剛開學時,尚且勤於上課的大一學生們,現在已經在老油條的帶領,以及寒冷天氣的侵襲下,變得越來越懶。
女生們別說化妝了,在睡衣外裹上厚厚的長大衣,就拿上東西去教室上課。
平安夜當晚,新聞1班和機械工程1班、2班綢繆已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