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發力和耐力,如果蘇銘的身體真的是這種素質,那擊殺獸人也並不是完全不可能。
“我在墓園裡設了幾個陷阱,獸人踩進去後被割斷了腳筋。還有,你也知道的,我堅持練了三年劍術。”蘇銘掩飾道,他知道,相比於這個,真相更沒人信。
獸人腳上的傷口老霍伊也看到了,蘇銘這麼說,他下意識得就信了。
不過就算是殘廢的獸人,能夠成功殺死而自己不受傷,也是非常了不起的成就。
霍伊欣慰地對蘇銘道:“昨天你挑戰那個外鄉人,我還替你擔心,現在看來,當時處於險境的,竟然是那個外鄉人啊。以前看你練那柄硬木劍,我還一直當你是玩玩的,沒想到真被你練出成就來了。蘇,你終於長大了!”
說著,霍伊拍了拍蘇銘的肩膀,那表情就像看著自己的子侄一般。
這讓從來都是獨來獨往的蘇銘有些感動,但他卻不得不提出離職的要求了:“霍伊,你看,我今後恐怕無法在酒館幫忙了。”
“哈”霍伊奇怪地看著蘇銘:“你已經能dú lì殺死獸人了,這是多麼了不起的成就,怎麼還能窩在我的小酒館裡,野火城的男人,戰場才是歸宿!再說了,野火城孤兒寡母多的是,我去僱個nǎi子圓溜的寡婦,生意絕對比現在好的多。”
他這話一出口,蘇銘釋然,但卻引來了安娜的呵斥:“父親,戰場如此危險!您怎麼……”說著,她看向蘇銘,一臉不捨。
安娜的話剛說了一半,就被霍伊打斷:“別說了,你一個女人懂什麼。蘇是天生的戰士!野火城比我的酒館更需要他!”
眼看著霍伊和安娜就要爭吵起來,蘇銘連聲道:“安娜,有沒有吃的,我和這雜毛畜生折騰了一夜,可是餓死了。”
安娜恨恨地看了霍伊一眼,轉身進了廚房。當年她的哥哥和丈夫就是這麼被父親給趕上了戰場,結果,結果一個都沒回來。
不一會兒,安娜就端著一大盆nǎi酪走了出來,旁邊還放了一大杯濃郁地牛rǔ,看的老霍伊眼睛都突了出來,連聲嚷嚷:“你。。。。。。這是把我的家底全端出來啦?!你叫我以後喝西北風去?”
安娜冷哼一聲,兀自不理。
蘇銘則享受著美味,悶聲猛啃,等到霍伊將視線轉到他這邊時,蘇銘已經撫著肚子在打飽嗝了。
“霍伊,別急。等我去城政廳領了賞錢,我給你十個金幣。嘿嘿”蘇銘臨出門以前,大聲道。
一直到他走出酒館,身後還傳來霍伊的喊聲:“蘇,十個金幣,一個都不能少!”
十三 一劍把頭給斬了
**與元素共鳴,出現了鬥氣------大騎士薩瑞森
等到蘇銘重新來到他的戰利品面前時,這具代表他的功勳的蠻獸人已經被踩的不chéng rén形了。
更誇張的是,獸人的十個手指頭,胯下的那坨肉,嘴巴里的每一顆牙齒,還有胸膛上的硬木劍都被人給拿走當做留念了。
‘靠,這仇恨可得有多深啊。”蘇銘搖了搖頭,稍用力推開擋在他路上的人們,走上前撿起捆在獸人脖子上的繩索背在背上,準備將塊值五十枚金幣的肉拖到城政廳去。
不過這回,不用他費勁拖著這重達半噸的獸人了,因為城政廳的人已經親自過來了。
領頭的不是別人,而是城主麾下唯一的騎士赫爾曼,這傢伙可是正規的騎士家庭出身,身上全套的jīng鋼鎧,背上一把快趕的上蘇銘身高的巨劍,再加上胯下騎著的,據說是純種伊洛馬的高頭戰馬,一出場,氣勢就震懾了全場。
擋在他馬前面的人一個個逃命似地往兩邊閃去,閃的慢的人,赫爾曼身邊跟著的三個騎士扈從立刻皮鞭伺候,一個個被抽的哭爹喊娘地,還沒處說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