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本大人……”
“大人又拿荼靡取笑,人家哪一次侍奉大人……唔……不是盡心盡力的?”
“嗯……用力……這裡,可舒服?”
“大、大人……啊……人家不行了……饒了、饒了人家吧……”
耳邊傳來不堪入耳的調笑聲,一刀刀將離朱凌遲處死。往日的記憶如一幅畫卷在眼前緩慢鋪展,彷彿伸手可及,又像無底深淵般要將人鉗住,非至粉身碎骨勢不肯善罷甘休。
她忽然明白了荼靡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