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氣十足,“西門啊,你在哪裡呢?”
“在山裡的別墅呢,唉,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西門嘆著氣。
“沒事到山裡去幹嘛,都冷死了!——我告訴你哦,管理人大賽不久就要開始了,我們要開始訓練了呢,你能儘快到古樹酒吧來嗎?”阿達。
“古樹酒吧,嗯,為什麼不等春天再訓練呢?這個冬天,我心裡千頭萬緒感觸良多,實在是不適宜訓練啊!”西門很詩意地感嘆。
“不用春天啦,我們在古樹酒吧集合,然後到馬爾蒂群島去哦,那邊天氣很好,可以在那邊訓練。”阿達笑呵呵說道。
“馬爾蒂群島,冬日天堂,——唉,好是好,可是現在我心裡千頭萬緒感觸良多……”
“感觸個屁啊,你到底在煩什麼啦?”阿達氣哼哼的,“又在煩你的腿是不是?我告訴你哦,只有贏了比賽,我才能當上管理人啊,然後才能掌握各個異能者的資料啊,到時候才能指派合適的人幫你的腿快點變長啦。——比賽要贏,就要訓練啊,笨蛋!”
“這麼說,也對喔!”西門眨了眨眼睛。
“當然對,快點到古樹酒吧來啦!”阿達說完,啪地掛掉了電話。
於是,西門思考了一小時又三十七分零四十秒後,決定啟程,開著他的蓮花,順著山道漂移。
“身無綵鳳雙飛翼,腳只一尺三寸長,他日變成三尺三,去把小青娶回來!”
狗屁詩句隨風飄出車窗,周圍的氣溫霎時下降十度!
……
富麗堂皇的高階會所,VIP廳裡,賭場的首席荷官正滿頭大汗地面對著一個瘦弱年輕人的挑戰。年輕人眉清目秀,還帶著副眼鏡,斯文的樣子根本不像一個賭徒,偏偏他的運氣之好,簡直能把賭王氣得腦癱住院,到目前為止,他已經用十萬塊籌碼,整整贏了兩百五十萬!
“這一把,我全押了!”年輕人微笑著,把面前的兩百六十多萬籌碼輕輕推前,臉色越發的蒼白,連聲咳嗽著,又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條潔白的手絹,輕輕捂住嘴巴。
“咳咳咳……”壓抑著的咳嗽聲在小廳裡迴盪,除了這看起來病得不輕的年輕人,包括賭場老闆在內的所有人,都是額頭見汗。
“先生,我還沒有開始發牌!”荷官強裝鎮定,手指尖卻在發抖。
“沒關係,我覺得我這把會贏!”年輕人微笑著。
他們賭的是二十一點,到目前為止的三十把裡,年輕人全壓的有九把,九把牌開出都是最大的A加花牌二十一點,也就是俗稱的“黑傑克(BLADEJACK)”,贏雙倍!這把再贏一次黑傑克,他就贏賭場七百多萬了!
發牌的荷官顫抖著手,開始發牌,兩張暗牌發完,年輕人的明牌輕巧落在臺面,牌面上鮮豔的“A”讓荷官眼前發黑,無端端地在心裡認定:二十一點,一定是二十一點,這傢伙一定又是黑傑克!
年輕人微笑看著對面的荷官,等他發完最後一張牌,然而荷官的手卻遲遲不敢摸向牌盒。賭場老闆走了過來,替下了荷官,指著面前的一張牌笑道:“這最後一張牌,我也不要了,你的牌也不用開,這把當我們輸了,連你桌上的籌碼,我們一共給你五百萬,好不好?”
“要是我這把是黑傑克,你可要給我七百五十萬才對!”年輕人輕輕咳了一聲,不置可否。
“你的牌不是黑傑克!”賭場老闆的微笑變得鋒利起來。
“你怎麼知道?”年輕人很好奇的樣子。
“一次把好運氣用得太盡,老天會懲罰你的!”賭場老闆這句話,不過是一句赤裸裸的威脅而已,但年輕人聽了,居然很認同地點了點頭,笑道:“你說得對,那麼,就五百萬吧!”
年輕人拿了支票,起身離開,看著他的身影消失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