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別,只要咱們目的一成,即刻便回到洛都,到時候這吐蕃的女子往家裡一丟,誰還管她是真是假。”
楊宗志正在思索這件事情,他心中一直有個疑問,就是朔落王今日轉變的太快,一時他還適應不了,他知道昨夜定是發生了一些變故才會導致今日這場許婚,但是究竟是什麼原因,他暫時還想不出來。
他隨眼看了看身邊的幾人,見到牛再春和馬其英正熱烈的討論此事,他們兩人一個主張拒婚,一個主張隨機變通,而何淼兒卻是意興索然的走在一側,臉龐朝著宮殿高牆外,那裡有一處桑梓花園,這邏些城高達數千米,尋常的花卉草慄到了這個地方,根本無法生存,只是有些性子頑強的花兒,才能在這裡生長開放,而且開的愈發豔麗。
楊宗志咳嗽一聲,走近何淼兒身後,緩緩道:“淼兒,你怎麼了,不高興了麼?”何淼兒面朝花圃,並不轉回頭來,輕輕的搖了搖頭,委屈的道:“我可不敢有什麼不高興……哎,對不住,我又對你兇巴巴了……”
楊宗志嘆了口氣,正待與她輕憐蜜意一番,只是轉頭看見牛再春和馬其英站在身後,正盯著自己看,他們二人見楊宗志目光掃過來,牛再春猛地捂住自己的耳朵,恍惚的道:“哎呀,我忘了……我這幾天發誓要裝聾作啞,我現在……我現在什麼也看不見,什麼也聽不到,我是聾子,馬二弟是啞子。”
馬其英也意會過來,忍不住笑道:“對對對,我是啞子,我是啞子!”
牛再春突然盯著馬其英仔細的看,驚奇的道:“馬二弟,你不是不會說話麼?你……你怎麼發聲了?”
馬其英忍住笑,又大聲的道:“是啊,我怎麼會說話了呢?哦,我知道了,(奇)剛才喝了(書)葡萄美酒(網),它實在是太過美味,我一個激動,便又會說話了,大哥……既然三弟現在不在這裡,我們不如偷偷找個地方去喝點葡萄酒,然後回去的時候,也給三弟帶些回去,你看好不好?”
牛再春憋著臉道:“我是聾子,……我什麼都不聽不見,但是美酒的香味我卻是一點也不會放過的,我們這就快走吧!”這二人裝模作樣的笑了一番,然後拉扯著出了宮殿而去。
楊宗志看的想笑,只是現在淼兒顯然心情鬱結,他拼命忍住笑,伸手搭住她的肩膀,正要喚她,何淼兒忽的轉過身來,卻是咯咯嬌笑出聲,喘著香氣道:“壞死了,人家本來心頭正憤憤不平的,你們這些人卻沒有一句正經話的,真真惱死人了。”
她這嫣然一笑,眼眸清澈,唇紅齒白,伴著身邊的陽光和微風,讓人只覺得心頭一暖,便是那身後燦爛無比的花圃,看起來也都失色不少。
第二百九十六章 奸細 之四
楊宗志驀地發覺何淼兒此刻竟是如此迷人,她本是個瓜子臉,大大明媚杏眼的嬌俏女兒家,只是她個性實在是太過剛強,因此即便是面對自己時,也有些微微的放不開,時時都是繃著俏臉,就多了些肅穆意味。
此刻明媚日光下,她那欲語還羞,輕笑露齒的模樣,當真與平日裡截然不同,楊宗志看的一呆,脫口讚道:“淼兒,你真漂亮。”
何淼兒本來心中有些委屈酸意,但是經過牛再春兩人插諢打岔,現在楊宗志那發自肺腑的一讚,她那委屈便也拋到了九霄雲外,心頭沉甸甸的甜蜜四溢,腳下小蠻足輕輕頓了頓,扭著小腰細聲羞澀道:“誰要你……誰要你來拍我……了。”
何淼兒一句話說完,臉色已經紅紅的彷彿抹了胭脂,她受不住楊宗志火辣辣的目光,慌忙跑近那大大的花圃,只裝作賞花一般,暗自寧息了下。身後腳步聲沙沙的傳來,每走一步,何淼兒心頭便顫了一顫,她自己的氣息還沒喘勻,便更覺得渾身酥麻的發熱。
楊宗志走近幾步,輕輕拉住她軟軟的胳膊,只覺得微風一吹,花香伴著淼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