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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的大理石地面,反射出金燦的光芒,他穿簡單的白色襯衫、黑色長褲,長身玉立的站在那裡,似是光芒的中心,刺得她睜不開眼。

一行人緩緩往她的方向走來,樂意捏緊了手中的咖啡罐垂頭屏息退到一邊,儘可能將自己的存在感降至零。

她沒有勇氣和他解釋,那晚偷襲他的事情。

為了合作案的相關事宜,方起歌這兩天一直在忙,根本沒看清站在電梯旁的人。一行人和她擦肩而過,樂意剛鬆了口氣,卻聽到一道低沉的聲音遲疑的響起,“樂意?!”

誰?!哪個不長眼的叫她。

現在不止方起歌,所有人都看到她紅的像個番茄一樣,手足無措的站在哪裡。

出聲的人是祁昊,方起歌淡淡瞥了樂意一眼,隨即收回視線,沒多做表示;祁昊對著她頷首示意後,也沒開口說話,和眾人一起搭電梯上去了;於是,只剩了滿頭大汗猶似蒸過桑拿一般的樂意,站在開啟的電梯門前惴惴不安。

難怪古人說酒能誤事,她這會真是船到橋頭自然沉了。

上行的電梯裡,祁昊挑眉,“樂小姐不是你的助理嗎?”

“現在不是了,前幾天做了些工作職能的調整。”方起歌沒來由的心煩,並不想談太多。

祁昊淡笑,也沒有追問,轉身和助理說了幾句。

方起歌視線落在跳動變化的電梯樓層數字上,長出一口氣。近期因為和齊正的合作案成功,鼎天股價有了回暖跡象,先期償還了一部分貸款之後,銀行方面的催款也沒有開始那樣急切了,只要資金鍊沒有問題,鼎天就不會倒下。

這兩天祁昊在實地考察完成之後,就會進入正式的簽約儀式。忙完這件事之後,他要休息一陣子。

握拳置於唇邊輕咳了幾下,那日撐著發燒的身體上山之後,他的感冒轉成了肺炎。回來住了三天醫院就急著工作,沒有得到妥善的治療,拖到現在快一個月了還未好透。

進入會議室前,助理遞來了藥和水。

方起歌接過藥沒有要水,直接乾嚥下去,隨即匆匆走了進去。

下午五點,青莫文化下班時間。

方起歌等人還在開會,樂意和蘇菲相攜要走,突然,關旭從辦公室探頭出來叫住了她,“等等!”

“做甚?”在她眼裡,關旭的威信度為零,是可以隨意唾棄的物件。

關旭輕揉眉心道:“起歌要我們一起吃晚飯!”

“吃人手短!”她義正詞嚴。

“那你早成多啦A夢,生活不能自理了。”關旭冷哼。

“憑什麼小叮噹生活不能自理?”

“因為它是機器貓!”

很冷的笑話,蘇菲聞言當場石化,樂意只覺得背後有寒風吹過。

鼎天21層,方起歌一臉凝重的放下電話,轉而望向窗外。

從這個高度看出去,漫天晚霞似是近在眼前,深淺不一的紅層層疊疊的堆積在天邊,琉璃色的天空波濤萬頃,翻騰著映入方起歌的眼中。那天,他在顧靖墓前站了很久,她躺在冰涼的水泥地下,沒有知覺,沒有形體,留下了一輩子的心傷給他。

桌上的內線電話響起,秘書的聲音打斷了他沉思,“方總,晚餐的包廂已經訂好,追加兩個位置。”

“好的,我知道了!”

今天的晚宴,祁昊說要請當日一起談判的人共同出席,很是冠冕堂皇的理由。但是很明顯,他要見的人是樂意。

其實,那晚她的親吻,方起歌並不很在意,酒後亂/性之類的話,並不是毫無道理的。只是,他卻不由自主的在躲避她,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在怕些什麼。

File。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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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記——生活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