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其實沒什麼大事兒,就是傷口破裂導致了大出血。估計明天一早就會醒了!”
我說:“恩,我知道。不過那間醫院是再也不能去的了,媽的,三番五次都有人在醫院出事兒!這要是傳到道上我夏宇還有什麼面子?”
說來也奇怪了,在這種情景下我第一個想到的不是眾人的安全,卻是自己的面子。
沒過太久,唐功成的電話又打來了,這次有點急促,他說:“小宇,趕緊來我家,可能要出問題。”
我二話沒說,批起衣服,一拐一拐地就上了麵包車,跟我一起的有浩南、奶爸還有陳芸。
來到唐家別墅,我們四個人直接就走了進去,地上的血跡一群黑衣保鏢正在清理。他們見了我全都面無表情地點點頭。
看,這才有派頭麼?要不說那些大哥身邊怎麼都跟著一個鐵面人呢?
進了別墅便有一個傭人帶我們上了二樓。
剛來到二樓,一股血腥味就傳到了我的鼻子裡,幸好這種事兒我見的多了,沒有什麼想吐的慾望。
回過頭再看看浩南他們的臉色那更是無所謂了,就跟看到電視劇裡灑狗血差不多。
地上有玻璃碎片,彈頭,血,還有胳膊腿之類的玩意兒。我還見著一個女傭正挺熟手地揀起地上的碎肉往垃圾箱裡扔呢。
“小宇!你來啦!”唐功成迎了過來。
他身後站著十來個人,白骨和耶穌都在場。
唐功成身後多了一個滿臉殺氣的中年人,那如刀刻般的臉型一般人還真長不成那樣。
“唐大哥。”
唐功成將我引到眾人面前,說:“我也不用介紹了,夏宇,大家都認識了。”
我衝著耶穌和白骨點點頭,唐功成繼續到:“夏宇啊,那個Ricky你是在什麼地方見到他的?”
我說:“在醫生,怎麼了?”
“那他現在人呢?”
我得意地一笑:“估計已經死了吧!”我將打空氣針的事兒告訴了眾人,耶穌呵呵笑到:“醫院就是醫院,在醫院裡殺人,手段要狠一點才行,按我說Ricky那個小子不會那麼容易就死的。跟長川一組扯上關係的人,行動都是很詭異的。”
“長川一組?”
唐功成衝著我點點頭,示意我繼續聽下去。
“長川一組是日本一個秘密組織,主要是為天皇提供忍者,然後分派到各國監視政要。”
我罵了一聲,說:“操,天皇?首相?政要?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扯到小日本頭上去了?”
耶穌哈哈一笑特和藹地說:“我跟小日本打交道也有差不多十年了,他們的事情我多少了解一些。這長川一組呢,拿著國家的經費去培養忍者,也倒也無可厚非,但是他的首領好象是一個叫‘井野’的傢伙,竟然將這些忍者當成殺人工具向各國兜售,媽的,這就有點不像話了。”
我問:“那。。那個Ricky是。。。”
耶穌笑了笑:“一個客戶,還是一個關係很密切的客戶。他老爸遇到自己搞不定的對頭,也會去僱傭這批忍者。”
“只是很奇怪,不知道現在是怎麼了,竟然派出這麼多下級忍者,不入流的傢伙來對付唐老闆。他們莫非沒人了?”
唐功成面色有點不太好,我知道他在想什麼:“操,就這些不入流的傢伙已經把我鬧騰的七暈八素了,要是真派幾個特級忍者過來,老子還有命麼?”
我一邊想,一邊嘿嘿直樂。
聊了幾句,唐功成才轉入正題。
“小日本開始有了動作,我們肯定也不能坐以待斃,我準備聯絡附近的幾個大哥,一起派人去日本探探這個長川一組的底。”
耶穌沒作聲,好象在考慮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