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猙獰陰沉的死死瞪著宗鐵勳,怒罵咆哮。
宗鐵勳渾身一震,整個人陡然冒了汗。
但他還是冷笑的開口:“可你敢告訴秦朗嗎?”
靈武霄目光一滯,而後沉默不語。
“呵呵,我希望我的要求,能夠被實現。”
“我在政事堂,等待訊息了!”
宗鐵勳見到靈武霄這樣,就知道自己的威脅沒錯,他真的不敢說出事實真相。
雖然大家都不敢說,但問題是他宗鐵勳拿捏住了靈武霄唯一的弱點。
而利用這個弱點,就可以為自己謀取利益,如當年一般。
靈武霄聽到宗鐵勳第二次提了要求,可他還是沒有反駁,依舊沉默著。
宗鐵勳笑聲更足了,隨即站起身來,拍了拍衣服上面的褶皺紋路,轉身推開房門走出去。
秦朗坐在石凳上,見到師父房間的門被推開,露出宗鐵勳的身影。
他心裡一沉,但面色如常的盯著宗鐵勳。
宗鐵勳沒想到秦朗就在院子內,不過他不擔心三個人的爭吵被秦朗聽到,以靈武霄的縝密心思,是不會讓聲音傳出房間的。
“原來是秦宰,這麼晚還不睡嗎?”
宗鐵勳笑吟吟的開口,望向秦朗問道。
秦朗沒有回答,只是搖了搖頭,目光放在宗鐵勳身後的刀疤身上。
刀疤怒氣衝衝的跑出來,但看到秦朗坐在院內的時候,他臉上的殺機瞬間消失,卻而代之的是複雜還有一抹不易察覺的緊張。
“我來找靈叔,倒也沒什麼大事。”
“就是想和靈叔聊一聊當年的事。”
宗鐵勳見秦朗盯著刀疤之後,便笑呵呵的開了口。
刀疤面色一緊,瞪著他。
宗鐵勳不在乎的繼續說道:“當年很有意思啊。”
“哎對了,秦宰可知道,刀疤為什麼會有額頭的刀疤嗎?”
“你沒問過吧?不如你問問?”
“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宗鐵勳戲謔的開口說了幾句,又重點提及到了刀疤的額頭上面的刀疤,之後笑呵呵的離開院子,進了專車後離開。
刀疤被宗鐵勳這話弄的心裡緊張又忐忑,生怕秦朗察覺出什麼,而且更害怕秦朗知道真相後的反應。
他早就把秦朗當成了自己的子侄晚輩,生怕因此事而失去秦朗這個子侄晚輩。
更擔心秦朗知道當年的事情,而和靈武霄鬧彆扭。
“什麼莫名其妙的?”秦朗面色疑慮的瞪了眼上車離開的宗鐵勳,之後不耐煩的搖頭。
“刀疤叔,晚安。”
秦朗朝著刀疤點頭一笑,然後轉身朝著東廂房走去。
絕口不提宗鐵勳剛才的那些話。
刀疤見到秦朗沒把宗鐵勳所說的話放在心上,更沒有問自己,頓時鬆了口氣。
還好,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