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打了一個寒顫,再也不敢直視秦朗,而是低下了頭去。
“段長老,繼續砍掉他另一隻手臂,既然他想做鬼,那就成全他!”
秦朗冷聲再次開口,一句話又要斷掉德伊斯卡一隻手臂。
德伊斯卡聞言,連忙抬起頭來,瘋狂的大喊:“不要,我認罪,我服了,不要再砍。”
對於德伊斯卡而言,如果雙臂盡失的話,他活著還有什麼意思?那就成了廢物了。
秦朗見德伊斯卡終於知道怕了,臉上的笑容也更足起來,繼續笑著問道:“怎麼?害怕了?我還想把你砍成人彘,放在酒缸裡面,再往裡面倒下高度酒,讓你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能夠受到酒水的滋養。”
“知道什麼叫人彘嗎?就是把你的雙臂,雙腿砍掉之後,放在酒缸裡面。”
“現在看起來,你還不配讓我用這一招懲罰你。”
秦朗的每個字,都帶著血腥味,都透著一股狠戾的氣息。
德伊斯卡光是聽下去,就格外的惶恐,把人的手腳都砍掉,再放到酒缸裡面,這簡直就是惡魔一樣的刑法。
如果他剛才繼續硬氣的話,那麼他的下場就是這個惡魔的刑法。
他忽然有些慶幸自己最終的服軟,畢竟並不是每個人都擁有硬骨頭。
他德伊斯卡,同樣沒有硬骨頭。
平時他養尊處優的是副教主,根本就沒有承受過這樣的慘痛教訓,所以投降是他的不二選擇。
若是遇到一些經過特殊培訓的情報人員的話,這樣的懲罰,也許依舊可以堅持下去。
但這些可以堅持的人選裡面,不包括德伊斯卡。
“你的意思是臣服我?”秦朗虛眯著眼睛,沉聲喝問,盯著德伊斯卡。
德伊斯卡猶豫起來,自己是想臣服秦朗的意思嗎?當然不是,他僅僅是不想遭受這麼慘重的刑法而已,他只是單純的畏懼而已。
秦朗卻不管這麼多,看到德伊斯卡也不回答自己之後,立馬繼續朝著段一橋說道:“看來他不願意臣服我,繼續砍掉另一隻手臂吧。”
“no,no,我答應,我臣服你。”
德伊斯卡還沒鬆口氣,聽到這話之後,整個人汗毛豎起,連忙示意臣服。
他很怕自己說晚了之後,秦朗已經對他下狠手,那就得不償失了。
“哦?確定?”秦朗見德伊斯卡眼中全都是惶恐之意,卻繼續問他。
折磨一個伊殺教的副教主,這種滋味也挺不錯的。
至少也算是還了仇恨的一部分利息,這些利息就由這個德伊斯卡償還吧。
“確定,我無比確定以及堅信!”
德伊斯卡哪裡還敢說不確定?自然是按照秦朗的意思回答,只要能夠活命,對於德伊斯卡而言,就是最好的選擇。
秦朗看到德伊斯卡已經被自己恐嚇的差不多了,這個時候的他已經滿心惶恐。
“把他心脈封住。”
秦朗看向段一橋,沉聲吩咐道。
段一橋默默的點頭上前,一指下去,德伊斯卡的全身經脈和內力,已經全部被封住。
這個時候德伊斯卡即便是出手,也只會一些基本的拳腳功夫,但凡要和別人比拼內力的時候,他都會慘白無疑。
現在的德伊斯卡和其他普通的人,也沒什麼區別,除了服裝的不同之外。
“德伊斯卡,你已經投靠了我,所以如果你敢背叛我的話,我會有一百種方法,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秦朗堂而皇之的威脅他,即便德伊斯卡表示臣服,那也不過是他的權宜之計罷了。
所以自己要把他的心脈封印,就是讓他暫且以普通人的身份,老老實實的跟在自己身邊。
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