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劍客給破壞得一乾二淨。
於是上官天琦只得又出來打圓場了:“好了,好了,我們剛剛脫險,能不要老提死不死的成嗎?估計雲中國的人應該不會從神靈壁障裡追過來,不如我們到沙巴特城歇歇腳怎麼樣?”
“順便考慮一下,接下來大家怎麼做,去哪裡……”
上官天琦的這句話,聽在墨君無的耳朵裡,就別有一番意思了,雲中國旅程已畢,究竟是?竟是投靠龍隱閣,還是投靠秦家,這個問題,也不能再逃避了,必須得要做出一個正面的回應來了。
“也好,咱這幾天在那鬼地方,什麼都不習慣,幾天連休息都沒休息好,那不多說廢話了,走吧!”一邊說著,黑衣劍手竟是把劍往肩膀上一扛,大大咧咧地一個人先朝著沙巴特的方向走了過去。
一切都如秦孤月所設想的那樣,吉賽的商隊還沒有啟程,可是在他看到秦孤月和上官天琦這兩個他現在商會的最大股東時,卻是一副像蔫吧了的青菜一樣,耷拉著腦袋,提不起精神來。
“吉賽,你這是怎麼了?”才進客棧的大門,看到一向精明強幹的吉賽,此時一副沒精打采的模樣,秦孤月不禁走上前問道。
“少爺,您知道嗎?”吉賽依舊是一副愁眉苦臉的模樣說道:“雲中國那邊好像出了什麼大事了,就在您去雲中國那幾天發生的,據說連神罰巨鍾都敲響了,您難道當時沒有聽到嗎?”
秦孤月立刻就裝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道:“哦?原來那個鐘聲叫做神罰巨鍾啊!我們有聽到的……”
“我還以為少爺你們會被困在雲中國裡,出不來了呢……”吉賽畢竟是一個老實人,此時臉上的擔心,也真的是實實在在地寫在了臉上,說道:“因為神罰巨鍾一響,就意味著雲中國與天州這裡的神靈小徑要關閉了,至於關閉多久,卻沒有人知道……教廷派駐在沙巴特城的使者就在一個小時之前,還來告誡我們,讓我們儘快撤離回雲中國呢……”
“那豈不是說,雲中國和天州的貿易,也要中斷嘍?”此時說話的人,卻是在秦孤月身旁站著的,摸著自己下巴的一個大叔,不是上官天琦又是哪個?
“是啊,不止是我們,很多做短線貿易的商會,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呢……”吉賽一副把心都操碎了的表情說道:“本來短線貿易就沒有多少的利潤,這不要我們的命嗎?”
“啪!”就在這時,上官天琦陡然拍了一下手說道:“好,我有法子了,吉賽,你先為我們準備一點吃的……否則我們的小少爺可能要餓得昏過去了……”
面對上官天琦那一種看著不能吃苦的貴族子弟的眼神,秦孤月連對他豎中指的興趣都沒有了,就是瞥了他一眼,心道:“你就說你想吃牛排了,能死嗎?偏偏要拿我出來做擋箭牌!”
雖然上官天琦的話,分明就有想訛詐一頓飯的嫌疑,但是現在眼看短線貿易是做不成了,馬都已經死了,那就只好死馬當活馬醫了。
“好的好的,夥計,趕緊去準備四份牛排來,記得,要烤得七成熟的!”
面對吉賽這樣殷勤的款待,上官天琦也就帶著秦孤月和墨君無,以及那黑衣劍手都入座了。
待到四人坐定,吉賽才終於大著膽子請教道:“上官大師,您有什麼高見?”上官天琦這一路上都是聽得雲中國的鬼子,嘰裡呱啦地說著他聽不懂的鳥語,終於有一個說天州話的鬼子了,也是心情一陣大好,沉吟了一下,緩緩開口說道。
“既然雲中國要全面關閉與天州的貿易,那原本各大商會帶到沙巴特城來,與天州商人交易的雲中國的一些器物,以及靈石不都換不出去了嗎?”
這還用你說嗎?面對吉賽有些失望的表情,上官天琦不禁笑了笑說道:“那麼相應的,天州在沙巴特城的貨物,應該會驟然漲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