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述說的時候,程空朝著老馬聳了聳肩膀,表示:老馬,沒法,這女人太強悍了,簡直就是深藍第二啊,我是沒法了,如果你也沒法的話,那就只能讓她跟著了,或者將她給甩掉?
老馬朝著程空搖了搖頭,暗示:這妮子性格倔強得很,如果我們偷偷溜走,估計出國的客機都得被人為誤班,總不能一巴掌將她給拍暈吧?如果那樣的話,就說不清楚了,別人還以為你把她怎麼了。
看懂了老馬的意思,程空不由得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說道:“老馬,這裡你搞定,我先去你房間挺屍去了,走的時候叫我就行了。”
說著話,程空就去了老馬的房間,直挺挺的躺了下去,沒一會就進入了夢鄉。
不過等到程空從夢中甦醒過來的時候,尚未睜開眼睛就嗅到了一股女兒香味,這種女兒香味與一般的女人不同。
嗯,這麼說吧,這就是處子的香味。
按說程空以前是分不出這香味的區別,但與幾個女人滾了床單後,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能夠分辨出來了。
對此,程空只能說是男人的本能被啟用了。
不會是李茜那個妞過來了吧?
程空睜開眼睛,不由得被嚇了一跳。李茜此時也不知道去那裡端了張板凳,就這麼直挺挺的坐在床邊,兩隻眼睛盯著自己。
“我說。小同志啊,你難道不知道看著人家睡覺是一種極為不禮貌的行為麼?你一個尚未出閣的女孩子,這麼做,被人看見,平白的玷汙了自己的名聲啊。”
程空估摸著這小妞在這裡時間不短了,感覺自己的睡態都被她看光了,心頭不由得一陣發窘。
這小娘們難道天生與我作對麼?第一次見面就差點看了自己的果體。這第二次又是怎麼回事?為了擺脫這種奇怪的感覺,程空的嘴巴不由自主恢復了當初在鄉鎮上班時的油嘴滑舌。
“報告首長,為了任務。我不怕。是馬首長讓我守著您的,說是怕您跑了。”
李茜臉上一紅,這未出閣的姑娘遇到程空這種半流氓還真些招架不住了,不過李茜轉口之間便將馬立志給賣了。
程空一聽。心頭頓時大怒。好啊,你個老馬,有你這樣做事的麼?
不過程空轉念一想,不對,老馬恐怕說不出這樣的話來,無非應該是老馬實在受不了她的糾纏,因而將她推脫過來,原本想著一個姑娘家沒敢闖進睡著男人的房間裡。可這位李茜做事往往出人意料,就這麼坐在旁邊守著程空。差點沒將程空給嚇一跳。
不管這李茜怎麼樣,該進行的事情依然會進行,在程空惱羞成怒將李茜趕出房間後沒多久,李關西也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幾人隨後登上了基地提供的電瓶車朝著地下通道開去。
在抵達一個距離不遠的簡易機場後,幾人坐上了老舊運輸機朝著京城飛去,在那裡,他們將乘坐國際航班直飛日丸大阪。
程空原本以為這李茜會坐不慣顛簸的運輸機,可讓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李茜雖說臉色有些發白,但咬緊牙關,將這幾個小時的路程硬生生的撐了過去。
好吧,不管這李茜是多麼讓程空感到可惡,但至少在堅持上獲得了程空的認同。
無所謂了,跟著就跟著吧,等將第七艦隊停靠的軍事基地搞清楚了,就將這娘們給一腳踢回去,免得耽誤了大家的任務。
畢竟不管這女人有多麼牛,性格多麼堅毅,不管她家裡的背景有多麼多麼的雄厚,她僅僅只是一個普通的女人,就算是給她一輛主戰坦克,她又能對抗多少敵人?
到了京城,程空幾人便入住了一家機場酒店,嗯,這家酒店算是國安的外圍,從保密上來說算是比較安全的。
程空這一夜總算是睡了個好覺,不用擔心那個李茜突然出現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