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我就是黃花大閨女,上次結婚那個男人看見我這裡一點毛都沒長,直接嚇得就不敢上手,說什麼老輩人傳下來的‘白虎克夫’一說,要是他碰了我沒有好下場,我原封未動讓人家給推了回來,這幾年在家裡我胡麗名聲雖不好,可卻不是放蕩的女人,這一次真的是第一次,便宜你了!”
口說無憑,一切得用事實說話,在我國民間,人們經常把未出嫁的少女稱為“黃花閨女”現在多是泛指沒有跟男人發生過那種關係的少女才可以稱之為黃花閨女,未出嫁並不代表你沒跟男人發生關係,這是兩個概念。
二彪子仔細地看著那光板無毛的地方,真的跟一般有毛的地方不太一樣,乾乾淨淨的,一看就知道是天生的,而不是後天刮的,如一塊發漲起來的饅頭,鼓鼓的一大塊中間還有一道縫隙,一抹紅豔豔的色彩夾雜得很緊實,確實不像是被男人弄過的,要說馬翠花、吳雲霞這個地方兩瓣都分開了,顏色也不是這種粉紅色,有一種豔豔的色彩,而是深紅色泛黑了,那是用過太多次的徵兆,這個二彪子還是懂得的,用手摸了摸那個地方,在自己手下胡麗的身子在微微顫抖著。
嘿嘿一笑,二彪子的手摸得更加起勁了,因為他發現這個胡麗好象真的是第一次讓男人摸,連整個身子都散發著害羞的紅暈之色,身上熱度明顯在上升,難道還叫自己撿到一回便宜,二彪子的大嘴裂得更大,看著手上這個光溜溜無毛的女人,看著她玲瓏有致的嬌軀,望著她成熟的身子,這個時候還研究這個幹什麼,想要知道她是不是真的黃花大閨女還不簡單,上去弄一下不就知道了,不是說黃花大閨女都有那個膜嗎,出血的就是,不出血沒膜的就是欺騙他,到時候看他怎麼收拾她。
當二彪子挺著他那大號鋼槍體準備投入戰鬥的時候,胡麗緊張害怕的心情終於到了一個頂點,在一旁看是一回事,輪到自己去做又是另外一回事,她本身就是第一次,關鍵還是二彪子的那個傢伙還是型號那麼大,她恐懼地想著這樣大的東西要是捅進自己身子裡不會把自己給捅死啊,身子在顫抖著,在劇烈地顫抖著,她牙齒輕輕觸碰,咬著嘴唇道:“彪,彪子,彪子哥哥,我真的是第一次,你真的要憐惜人家啊!”
隔壁,胡強和李大鳳果然早早地就停了戰火,那這次也算胡強超水平發揮,李大鳳給予他不小的誇獎,雖然還是沒能滿足她的需要,但還是給他獎賞性的擺了幾個姿勢,就算犒勞他了。
完事之後,兩個人擁在一起,李大鳳膩聲道:“胡強,你說你姐讓我弟給打了會不會生氣呀,以前她那受過這樣的氣呀,我就怕我弟走了以後她再來欺負我,你又不為我做主,哼,還不如真就一走了知就算了。”
胡強蠻不在乎地點著一支菸愜意地吸了起來,然後在黑暗中清晰地吐了一個菸圈,很是得意地道:“大鳳啊,你知道我姐為什麼想更年期提前到了似的逮誰跟誰掐吧,她呀是心理變態了,嘿嘿,那次我到我姐嫁過的那個村子去,聽跟我姐結婚的那個男人說過,我姐是什麼天生的白虎,剋夫的命,一輩子不能有男人,當時他嚇得連碰到沒碰我姐就給我們家送回來了,我估計呀我姐這麼大歲數還沒做過那種事情呢,她呀就是內分泌失調了才整天逮誰跟誰掐的,你呀別往心裡去,以後她要是再找你麻煩我對付她。”
“啊!”
李大鳳瞠目結舌,好長時候才吐了吐小舌頭,皺著眉頭道:“要說你姐的命也真是苦啊,怎麼就天生是個白虎呢,我說她怎麼從來不跟我去下河洗澡,唉,你說那個地方毛好多啊,她咋就不長毛呢,難道隨你爹。”
“好了,好了,別說這個羞人的話了,好累,困了,睡覺吧!”
打著哈欠,掐滅了手中的菸頭,胡強摟著李大鳳沉沉睡去,這一夜很美妙香甜。
那邊很和諧,這邊卻很猛烈,因為二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