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對勁,男人的傢伙什麼時候有過這樣大的傢伙了,要說她也不是沒見過男人的傢伙,可是同他這個比起來,小巫見大巫,絕對天上地下的差別,腿一軟,一屁股坐了下去,有些害怕地道:“他彪子兄弟,那個,那個,你的是不是也太個了,我怕是,怕是承受不住啊!”
二彪子脫下鞋拽下褲子,甩下衣服,也上到鋪的東西上,本來地方不算太大,他這一上來,就直接接觸上了,那還容她說什麼,二彪子笑嘻嘻地抱住她的雙腿,然後趁勢將那條三角褲衩弄下來,果不其然,直通胯下的毛髮真的茂密得如同一片小森林,用手一觸控,柔滑而富有手感,喜得二彪子道:“好,好東西啊!”
吳雲霞想跑也沒得跑了,只能是抱著船到橋頭自然直的想法,愛怎麼樣就怎麼樣,愛咋咋地吧,也不說話,把眼睛閉上,就任你怎麼弄都行了。
梳攏了一番毛髮,從裡面找出一道紅縫,然後二彪子猴急似的趴下,揮槍殺將,一搗黃龍,可惜由於太過大個,只進了半隻進去,這還是吳雲霞也算老蚌一隻,又出了點水潤滑,要不然連頭都進不去。
悶哼一聲,吳雲霞只感覺一種緊撐感要漲破自己的東西,可別真的弄怕了,她害怕地要推二彪子,可既然大船入了港,那還有出去的道理,二彪子紋絲不動,反而一伏身,一提氣,狠狠地操練起來。
沒過三兩分鐘,吳雲霞像吃了朝天椒一樣,閉著眼漲紅著臉張著大嘴低沉地“啊”了一聲,身子挺得硬梆梆的。
二彪子可不管依舊奮然忘我的努力做著往復運動,而且越做越起勁。
“夠了夠了!”
吳雲霞兩手推著二彪子的,“他彪子兄弟啊,我這把年紀可受不得這麼猛啊,要被你弄暈了,快停下!”
低頭看了看,二彪子見吳雲霞的表情確實很真誠,停住了抖動的屁股,哼哧著道:“雲霞,我說過要狠狠地日得你哇哇叫,這回可信了吧?”
說完,又使勁快速地抖了幾下。
隨著抖動,吳雲霞一下縮起身子,“信了信了,他彪子兄弟你輕點,別把我真給弄得哇哇叫,那招來人可丟大人了。”
這一刻,吳雲霞才明白為什麼他要說抓緊時間,按照他這個生猛法,整個一個小時兩個小時也正常啊,可是他能行,我可受不了,這也太男人霸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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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彪子可沒理會她的求饒,一邊猛幹,一邊哼哧道:“叫就叫唄,這麼大片地方,隔著人家最起碼有個幾百米遠,你就是叫破喉嚨也沒人聽見,嘿嘿,今天我可是說過要好好過癮的,咱還是好好來吧!”
吳雲霞有種想哭出來的感覺,二彪子則不時還擺弄個幾個花樣,那顫巍巍的大波,那顫巍巍的大腚,都是極品貨色啊,雖然她的波沒有胡美花那樣翹,那樣挺,那個頭也不像胡美花是鮮豔的粉紅色,但架不住這個東西個大啊,略有些下墜,要是從後面插進去,不但屁股被弄起一片肉花,那吊起來的兩個大東西也搖晃著撒著波花。
如果從上空看去,一定能看見在那一望無際的苞米地裡,有一塊地方有幾株苞米地劇烈地抖動著,還有一定的旋律,而要是離得近了,還能聽到水花飛濺中有什麼東西在撞擊的聲音,還有男人的悶哼喘息聲和女人的大聲呻吟聲。
二彪子這次算是徹底的放縱了一把,當他爬下吳雲霞的身子時,累得氣喘吁吁,不過吳雲霞好像更糟糕,像灘泥一樣散在那兒,身子底下的包裹布已經被溼透。
“他彪子兄弟啊,這次,滿意了吧,那個,啊!”
到最後吳雲霞還沒忘記自己捨身換來的東西,一直念念不忘,儘管渾身上下沒了一絲力氣,但依舊口裡小聲呻吟著。
二彪子一屁股坐到一旁,粗喘著氣,用手紙簡單擦了擦自己的槍,又看了看吳雲霞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