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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我們,你也會不乾淨的。”

二彪子怔了怔,但卻也聽出了這個叫蓮花的女人是為了他好,也聽出了這個叫蓮花的女人話裡的苦澀味道,但是他是一個粗人,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安慰的話,吭哧半天,才來了一句,“其實,我是真來剪頭的。”

又是“撲哧”一笑,但這次建很快地就止住了,嬌嗔了二彪子,哼了一哼道:“好了,你這個大個子看著挺老實的,其實一點也不老實,裝模做樣的還裝正經人,來這種地方的說是剪頭誰信啊,是就是,男人想女人也沒啥好害羞的,男人要是不想女人才奇怪呢,你這樣的大個子發育得這樣大,肯定是憋不住火了吧,小年青的這也正常,要不讓姐給你去去火,看著你也挺順眼的,姐一定把你侍侯舒服了,絕對不多收你錢的,不過就這一回,下次可別來這種地方了,花錢犯不上。”

說著,乾脆利落地脫掉上衣,然後就是下面的裙子,很快在二彪子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脫得精光,小巧玲瓏的女子,面板很白淨,長得也算可以,身材也算發育得有模有樣,女人該有的地方都有那麼點味道,胸挺大,屁股也挺翹,下面黑乎乎的一大片也長滿了草,可以說,這個蓮花可以稱為女人了。

沒有羞澀,沒有不好意思,就好象自己是一個待人看東西的貨色,而面對的男人就是來挑貨的,蓮花在這種地方,見得男人多了,做的事情也多了,她對這種事情也完全的看淡了。

反倒是二彪子真的沒見識過這樣的女人,就說馬翠花吧,那起碼也是個良家婦女啊,放蕩是放蕩,但女人的害羞起碼是有的,說起話來也不像這樣生猛,扭捏地想要奪路而逃,但男子漢大丈夫的自尊心又讓他不能讓女人這樣小看了,把心一橫,心說我二彪子還怕個女人不成,往那破床上一坐,悶聲道:“姐,說實話,上這裡來我真不是幹這個事的,我是打聽個人的,你知道你們老闆五老黑最近在找一個女人麻煩嗎,她好象還有個妹妹,長得挺漂亮,身材也不錯的。”

蓮花呵呵一笑,見二彪子沒有直接跟那些男人一樣撲上來,而是跟她談起話來,一怔的同時更加對他有好感起來,心想這個小夥子還真是跟一般男人不一樣,她也不好太人家,隨手拿起裙子又將身上關鍵部位遮掩起來,反口問道:“你問這個事情幹什麼啊?”

二彪子砸巴了一下嘴,要說他沒有心動那是假的,一個白花花的女人身子就在你眼前放著,他又是一個非常正常的男人,能不有所反應,他之所以坐在床上,也是剛才真的有反應了,坐床上是為了調整的位置,他實在憋不住了,那隻大鳥脹大了,沒地兒放,憋屈的很呢,要是站著不得把褲子給撐破了,所以他坐床上顯得不明顯了,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勢,讓自己變得舒服一些,二彪子才道:“沒事,就是前幾天我在一個亂葬崗子碰到一個女人,她說要自殺,我救了她,她就跟我說了鎮上五老黑逼迫她,她沒法活了,我說這個事情我能替她解決,她才死了自殺的心,可是她也沒留下自己的姓名,大天黑的我也沒看清她的長相,這不,沒辦法,我只能上這個髮廊裡問問了,我看姐也是善良的人,能不能跟我把這個事情說說啊!”

要說二彪子人是彪點,可這心眼卻實在是不傻,這個時候他腦瓜子倒是轉了一轉,沒把事情說個全部,要是他直接說他強弄了一個女人,而那個女人用自己身子為條件交換讓自己收拾五老黑,那他不就有點太不是東西了,而讓對方同情不起來自己,所以在最關鍵時刻,他隱瞞了最重點的地方,反而突出自己的善良與偉大,讓自己的形象完美高大起來。

冷冷一笑,蓮花悲苦地笑道:“善良的人,善良的我那已經是幾年的事情了,如今的我是一個不要臉的女人,一個誰都看不起的女人,一個下賤骯髒的女人,老弟,我也看出來了,你才是一個善良的人,我不知道你問的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