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個人,不是說女人在那種事情上厲害多了嗎,你是女人你應該深有體會吧,就是幹壞事你們女人還不把男人給吃了。”
二彪子裝傻充楞,卻是有些口花花自己大姐來。
白淨的麵皮升起一絲紅暈之色,李大鳳還真的有點不習慣自己的小弟跟自己口花花,要說她也是很正經本分的女人,一般人也都不跟她開玩笑,也就只有夫妻之間才會說這些帶色的話,所以冷不丁聽見在心中一直是個不小孩的小弟說這樣口花花的話,她還真有點接受不了,狠狠用眼睛挖了二彪子一眼,“就該讓咱爹打你一頓,你小子現在真的是不學好,你相親那天的事可是傳得周邊幾個村屯的人都知道了,兜你小子仗著有幾個臭錢就到處玩女人,哼,我出門都跟著在背後被人指指點點的。”
“靠,我看誰敢說一個的,提姐,你告訴我誰說的,我找他們去,我看看是他們嘴巴能說,還是我拳頭好使。”
二彪子別的沒有,就是有把子力氣,在農村,還真是這玩意好使,打架厲害的人到什麼時候都不吃虧。
“好了,你可別惹事了,咱爹咱娘這次為了你的事可是沒少操心,去,去,這裡面沒你的事,說吧,那三個女的到底誰跟你有關係啊,我看長得都是不差,你小子別身在福中不知福啊,咱爹咱娘可都等著抱孫子呢!”
李大鳳苦口婆心地勸說著自己的小弟。
二彪子嘿嘿笑道:“姐,別說我的事了,還是說你的事吧,那個胡強現在對你怎麼樣,要是對你還不好,我再教訓教訓他去。”
李大鳳是無語了,說著說著又扯到她的頭上,不過她也對自己這個小弟改變了自己人生而感到感激,想到這裡倒也不好太過逼迫二彪子了,只能點著頭道:“別老沒大沒小胡強的叫著,不管怎麼說他也是你姐夫,現在他們胡家對我都改變了許多,我婆婆閡大姑子對我都不錯,你姐夫對我也行了,我的事你就別亂參合了。”
二彪子心裡不以為然,要不是我上了你婆婆和你大姑子,並將她們侍侯得舒舒服服的,她們能對改度,但是這個話又不好跟他大姐說,只能哼哈著道:“好了,我知道了,以後我不管你的事行了吧,出去,出去,我去上趟廁所,你先給我找套衣服,這身穿著實在是難受啊!”
吃吃一陣嬌笑,二彪子不說還好,李大鳳看見他穿的這身衣服那真是笑得合不攏嘴啊!
二彪子開門就跑了出去,實在是不想聽到大姐李大鳳那笑聲,出了屋,四下看了看,找了一個十分隱秘的犄角旮旯,掏出自己的大鳥,準備放水方便一下。
“二彪子,二彪子,你跟那幾個女人是什麼關係啊!”
突然一個女人的聲音冷不丁冒了出來,嚇得二彪子渾身一抖,剛尿出來的水流一噴射,噴到褲子上都是了。
氣得他轉過頭去,卻是看見他大姐李大鳳的婆婆吳雲霞站在後面,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緊緊地盯著他那因轉過身來而還沒掩蓋住的大鳥,紅唇輕吐,嫵媚異常。
俗語說:“三十還好過,四十最難熬,五十更要命。”
這是形容婦女在這個年齡的期間,一旦失去了另一半時,是最難受、最難熬的時刻。這個形容,可能有很多人認為是誇大其詞,不予採信。但是,凡是嘗試過過男女之間那種生活十多二十年的已婚婦女,一旦突然斷卻,那種痛苦之情,決非局外人所能瞭解的,所能感受到的。
當然,夫死守寡而終的婦女不是沒有,但是她們下了多大的決心和耐力,忍受了多少個被那種滋味煎熬的痛苦和折磨之夜,這不是每一個做寡婦者,能夠做得到的,能夠忍受得了的,要不然古代為什麼會有給能守住寡的女人立貞節牌坊,就是為了表彰女人能守住寡而獎賞給她們的。
本來吳雲霞還能夠忍耐著,過了那麼幾年守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