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一股典雅的韻味,就是俗稱的賢妻良母,大約二十五六的樣子,或許更小一些,很有一股子女人的味道,不,準確地說與二彪子以往認識的女人不太一樣,很有一股子知性的味道。
“陳老師,你怎麼在這啊?”
二彪子嘿嘿一笑,對這個自己小妹的老師陳豔秋卻是有一種很奇妙的感覺,因為這個陳老師給他留下最大印象的就是他看到了她兩條腿併攏的地方有一蓬烏黑的毛髮,卻是很多很茂盛的生長著,那樣多毛的女人真的是第一次見到。
“啊!”
陳豔秋回頭看見二彪子,卻是渾身都哆嗦了一下,很害怕,又很羞澀,害怕的是他給她留下的印象實在太深刻了,那種無敵的打人風姿深深映入她的腦海裡,羞澀的是他可是看見過自己黃花大閨女的身子,想想就覺得羞人啊!
“是,是三丫她哥哥啊,你來找三丫的,她還在上自習呢,得一會兒能出來,我,我有點事!”
陳豔秋努力地想掩飾自己,卻是怎麼也無法掩飾住她疲憊憤怒的神色。二彪子再彪,也是有點眼力的,隨口笑著道:“怎麼,出什麼事了,有事說話,咱們是什麼關係啊!”
看著一副自來熟樣子的二彪夠子,陳豔秋翻了翻白眼,撇了撇嘴,臉蛋有些羞紅地道:“別瞎說啊,我們有什麼關係?”
二彪子同樣翻了翻白眼,不過他是第一次面對這樣知性的女生,以他五大三粗的性子卻是有一種打破禁忌的感覺,以前運動的時候不是有一個什麼無產階級打倒資產階級的話嗎,有多少白嫩嫩的千金大小姐被那些粗魯漢子給上了,亂世出英雄,同樣,二彪子這樣的粗魯漢子也是這樣的心理。
嘿嘿,嘿嘿地邪笑著,二彪子左右看了看沒人,突然貼了上去,入鼻是那淡淡的幽香,不是那種香水的味道,而是女人天然的體香混合著香皂洗髮水一類正常的香氣,聞起來十分地好聞,深深地吸了一口,才道:“沒關係嗎?我可是一直認為我們有關係呢,啊呀,好多好多毛!”
被二彪子這樣冷不丁一貼近,只覺得渾身都軟了一下,待見二彪子命自己身上的味道更是不堪,再一聽見他居然如此大膽羞人說出那樣的話來,陳豔秋整個人都差點摔倒了,還是二彪子手疾眼快地扶住她,吃吃地道:“豔秋啊,這學校大門口就主動投懷送抱,是不是要向人證明我們的關係啊!”
惡狠狠地甩開二彪子,陳豔秋這一刻死了的心都有,都怨自己,都怨自己啊,將把柄落在人家的手裡了,因為下面得太過茂盛,比之其她人來說她明顯是過多了,她還因此很自卑過,就是洗澡的時候也總是小心翼翼地避著人,這是她的一個秘密,那知道卻讓這個小子給看見了,沒臉見人,真的沒臉見人了,掩著臉,一串淚水飛濺,卻是一扭頭就跑了。
二彪子是什麼人,他最見不得女人的哭泣,看見陳豔秋真的哭了,他也覺得自己的玩笑是不是開得有點過分了,這個女人可不同他別的女人,可以任意的開玩笑,忙追了上去,他腿長步子也大,幾步就追了上去,一把將陳豔秋拉過來,這個時候一臉很正色地道:“好了,好了,開個玩笑不要生氣了,我向你道歉,我向你認錯,如果還心裡覺得不痛快,你說,你說讓我怎麼樣我就怎麼樣!”
陳豔秋一開始真的很生氣,一股火憋在心頭,既怨恨自己不注意讓人看了自己的黃花身子,又怨恨二彪子怎麼能這樣,我是你小妹的老師,我也比你大了幾歲,你居然敢這樣對我,哼,看我以後不找三丫報仇去,但見二彪子緊張地追上來,又一副道歉的樣子,她那一股火卻是慢慢地滅了下去。
但自然不能直接就那樣原諒了二彪子,不然還以為她多好哄呢,依舊板著臉,冷冷地道:“我可不敢讓你怎麼樣,好了,我有事要回家,你自己在這裡等著吧,一會兒李三丫就下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