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這個金玲還是個急性子,說要不跟李大海過了,那就在他家一刻也呆不住,說什麼就是要走,二彪子無奈,只能拿出手機,要說這手機還是貓姐幫著配的,卻是有些日子沒見貓姐了,想到貓姐那曼妙的風姿,本就鼓脹的下面卻是更加鼓脹起來,要把褲子都給撐破了,卻是沒有打電話給貓姐,三個女人一臺戲,別看都是二彪子的女人,但是真要到一起,卻是是非多,二彪子這一點還是有主意的。
他打給了趙玉海趙哥,這點小事情自然還得麻煩在鎮上人頭熟的趙哥,果然,一聽二彪子說的這點事,對面趙哥二話不說就答應立即給找房子,並且馬上派車來接人去鎮上,同時趙哥還調笑二彪子好手段,只是現在冬天野味生意火暴,這原材料卻不好解決,讓二彪子幫個忙解決一下,二彪子這個人就是這樣,人敬我一尺,我就敬你一丈,趙哥給面子,他也不好駁人家面子,再說他現在要金屋藏嬌也得有錢,總不能回家找爹孃要去吧,也不能找自己女人要去,只能自己解決,而他別的本事沒有,就是有這點本事,點頭答應,告訴趙哥此事包在他身上了。
電話撂下,二彪子賊笑道:“玲姐,一切解決了!”
金玲明眸地白了眼二彪子,嗔道:“什麼狐朋狗友啊,看來你小子平時是不是也總幹這種事情,說吧,金屋藏嬌幾個女人啊?”
一把拉住她的白玉般的皓腕,往自己懷裡帶,嘿嘿笑道:“怎麼,吃醋了啊,我的好寶貝,你把我二彪子當成什麼人了,一個我就吃不消,還幾個,都能把我給吃了!”
見二彪子一臉真誠,金玲不由得更是懷疑的看著他,你小子還怕被女人吃了,怕是幾個女人聯手也都反過來被你吃吧,你還真當我是鄉下來的什麼都不知道啊,村裡都傳開了,你有多少多少個女人呢,吃味地道:“少來了,那個馬金花副鎮長,還有什麼你相親那天來的幾個女人,還有你青梅竹馬的紅妹子,盧月月,還有馬翠花、古彩霞啥的,我不說你還真以為我不知道啊,你小子花花著呢,一肚子花花腸子。”
得,這個女人還真是什麼都知道啊,當然,他可是不會承認的,在女人面前,永遠也不要承認和別的女人關係,就是心知肚明的事情,也要裝出一副什麼都沒有的樣子,這叫策略,也叫手段,所以二彪子立刻笑著喊冤道:“冤枉啊,我好冤枉啊,玲姐,話可不能這樣說,沒見過的事情可不能瞎說,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一切都要有事實根據,你看見我和別的女人在一起了嗎,那都是捕風捉影的事情。”
現在金玲就坐在二彪子的腿上,所以美眸直直朝二彪子望來,鮮紅柔軟的小嘴朝二彪子地臉上噴著如蘭的香氣,驚聳彈跳的不住地起伏,美麗的嬌靨上,迷人的雙眸中,說哀怨不是哀怨,說憤怒不是憤怒,只是狐疑地望著二彪子的眼睛,金玲自然是沒見過二彪子有別的女人的,她也就聽說而已,現在讓二彪子一堅持,她也有些拿不定,只能哼哧著道:“好了,好了,我是說不過你,不管是你有女人也好,沒有女人也罷,我就跟定你了,以後我就是你的女人了,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金玲倒也是光棍,二彪子頓時就樂了,大手肆意地在她身上,一臉愜意的地道:“這就對了嗎,還是那句話,有我二彪子在,你就把心放肚子裡去,那個,趁著時間還早,我這剛吃完飯,咱們是不是運動運動消化消化啊!”
扭轉了一下嬌軀,整個身子都趴在二彪子的身上,金玲呢喃地道:“你要有勁就用好了,反正,反正人家是你的人了。”
沒有什麼話比這句話表達得更清楚,二彪子摟著柔軟美麗的香軀,輕輕一笑,藉著雙手順著美人兒的蠻腰摸到了高高隆起的肥美香腚上,在圓美滑嫩的圓大腚子上輕輕的揉摸了一把,然後就直接開始扒褲子,用行動來證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