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已經丟人了,要是讓村裡人都知道,那就更加丟人了,兩相比較起來,反正已經在二彪子面前都丟過人了,那也就不在乎繼續在他面前丟人了,劉香秀卻是打得這個主意。
進了院子,又直接進了屋,將暈過去的李小四扔在一邊,又將肩頭上的劉月英放了下來,看了看劉月英,又看了看劉香秀,二彪子似笑非笑道:“說說吧,這是怎麼回事啊?”
“娘,怎麼是你啊?”
在劉月英驚訝的眼神下,她娘劉香秀居然開口叫她娘了,不過在驚訝之後,她瞬間就明白了她娘打的是什麼主意,就跟她打的主意是同一個主意。
想到這裡,劉月英也不得不順著她往下演戲,要不然她孃的一番心血就真的白費了,她就真的對不起她娘了,硬著頭皮,她努力把角色給理順了,硬著頭皮她努力想象自己是她孃的娘,而她娘則是自己的姑娘,強笑連連道:“月英,我,我是不放心你,所以和小四來看看。”
劉香秀在二彪子帶回她姑娘和姑爺的一瞬間差點沒哭出來了,她付出了這麼多為的是什麼,為的不就是代替她姑娘嗎,當時千叮嚀萬囑咐不要讓她回來,怎麼她就不聽自己勸說呢,但是現在說什麼也是無用了,還是想想怎麼解決吧,而最後想了一會兒她靈機一動,她才想到用這個主意,硬著頭皮叫了一聲自己姑娘當自己娘,也算是豁出去臉面了,還好的是她姑娘也懂得配合,順著竿子往上爬,沒長得腦子,關鍵時刻懂得變通,倒是這一聲娘應得挺順當。
該演的還得繼續演下去,劉香秀是叫得順嘴了,“娘,我沒事!”
二彪子也讓這對娘倆整迷糊,難道真的是自己搞錯了,可是不能吧,怎麼想怎麼覺得有點不太對勁,可是又說不出來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人家一個娘一個姑娘的叫著,難道是叫假的,可是兩個女人真在一起比較,還是能看出來差距的,一開始和自己睡在一起的女人,怎麼看怎麼顯得老一些,後來的這個女人怎麼看怎麼顯得嫩一些,可是又是開始和自己的女人叫後來的這個女人為娘,這根本就不符合常理啊,怎麼這對娘倆長得這麼像的同時,這當孃的倒是還比當姑娘的年輕啊!
帶著疑惑的眼神看著這對娘倆,二彪子是左看一個,右看一個,實在是分不清楚了,他本來就和李小四的媳婦在村裡沒見過幾回面,談不上什麼瞭解,就是見面點頭認識認識,這種事情要是當事人堅決不承認,他也無可奈何,這事整的還挺有意思,來個真假唐僧,真假美猴王是不是,他二彪子可沒長個火眼金睛啊,往炕上一坐,二彪子好整以暇地看著兩個女人,一副吃定了你們的模樣,嘿嘿地道:“好,好啊,跟我玩這一套是不是,好,既然你們都嘴硬,那我二彪子也不跟你們講什麼規矩了,今天我就你們娘倆一起上了。”
說著,二彪子就動了手,一手一個將那劉家娘倆抓在手上,軟的不行就用硬的,虛的不行咱就用實在的,反正二彪子是不會叫自己吃虧好了。
“啊,你要幹什麼?”
“啊,你幹什麼?”
頭一個是劉月英說的話,第二個是劉香秀說的話,儘管是一字之差,但是卻從話裡聽出來她們的意思,沒有過經驗的劉月英話裡帶了一個“要”字,那是不太確信的語氣,而劉香秀的話裡卻沒有那一個“要”字,那是因為她在二彪子下手的一瞬間就知道他要幹什麼了,這個“要”字就直接省略不說了。
“幹什麼?這還用我說嗎,既然你們都不說實話,那我就只好用我的辦法讓你們說實話了。”
二彪子那是說得理直氣壯,一副吃定了你們的模樣。
劉香秀眼見自己姑娘也被二彪子抓在手裡,一陣氣急,她付出這樣多了為的是什麼,不就為了自己姑娘嗎,眼見自己姑娘也跟著受罪,她自然就不幹了,使勁掙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