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杆秤,絕對可以把自己親孃的地位和丈母孃的地位區別分開。
眯著一雙眼睛,等那娘倆哭得都哭累了,他才小心翼翼道:“娘,月英,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錯,要打要罵我都隨你們了,要是你們還是覺得不甘心,那咱們就走,這房子也不要了,這家也不要了,咱上外地去,上南方去,我就不信了,換個地方我李小四就活不下去了,反正這李家村我是呆不下去了。”
以退為進,用的就是以退為進的方法,農村人講究的就是一個故土難離,真要上外面,上南方去,真的就再也回不來了,劉香秀就這樣一個姑娘,自然不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姑娘跟人走了幾年也看不到一面啊,把心一橫,毅然決然地道:“好了,小四,你也別說了,就這麼定了,一會兒你悄悄找個地方把月英安置好,我和你在家裡等那個二彪子村長來,這段時間呢你們也和我說說你們村裡的事,別到時候我給整露餡了,不就一個晚上嗎,怎麼著為了我姑娘我也豁出去了。”
“娘——”
劉月英還想說什麼,但被劉香秀給制止住了。
劉香秀打定的主意那就是下定了決心,就像當初為了尚在吃奶的孩子因為沒有奶水而不得已吃奶粉,但沒錢買奶粉的她一咬牙去了城裡,甘心做別人的女人,為的就是給自己姑娘賺那能活下去的奶粉錢,就是為此與自己的男人一輩子過得不幸福,她也覺得值得,她劉香秀就是這樣一個外柔內剛的女人,別看她外表一副柔柔弱弱的小女人樣,可是在她內心裡,有一顆強大到可以幹任何事情的心,前提是為了她姑娘,她什麼事情都敢幹!
決定了就不再反悔,劉香秀直接道:“月英,聽孃的,去給娘找一套你平時穿的衣服,還有,把你們那個二彪子村長的事情也好好跟我說一說,還有時間,趕趟,那個,小四,你也別閒著了,該準備的東西都準備好,咱們就等那個二彪子村長來了。”
李大桃徐徐站起身來,美麗的嬌軀無遮無掩的暴露在空氣下,全身閃動著熠熠光采,襯起她嬌人的美好身段,高聳渾圓的大桃,不堪一掬又充滿彈性的,的女人腿,一身賽勝冰雪的嫩白,確是迷人至極。
此時的她卻突然撲到二彪子腳邊,雙手抱住他的男人腿,跪伏在男人胯間,張口含住的火熱,吞吐著那個男人碩長挺拔的昂大。
吞吐了好一段時間後,她才氣喘吁吁地吐出嘴裡東西,眼神流轉,嗔聲道:“好了吧,你就折騰人吧,不是晚上還有去那李小四家嗎,不省著點勁,留著點生命精華,別到時候有心而無力啊!”
二彪子舒服地站在地上,嘿嘿地道:“放心,我二彪子還真沒有有心而無力的時候,繼續給我吹!”
沒好氣地白了二彪子一眼,不過李大桃實在是無奈,這個男人她惹不起,也不能惹,更不敢惹,柔軟香唇千辛萬苦的吞下尖端,便被突然增大變粗的金槍頂得貝齒生痛,檀口發麻,但李大桃仍是不依不饒的用幾無知覺的靈舌頑強的舔卷畫圈,來回打轉,尤其是敏感的前端。
舒服地吐了一口氣,二彪子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腦袋,以表示鼓勵之情,同時口中繼續宣佈著獎勵,女人總是有利益才能驅動的,這一點二彪子看得很明白,“晚上我去李小四家,明天早上我就去鎮上,趙哥回來了,金貨和玉貨我明天就能給你帶回來。”
“啊!”
邊吃邊吃得神采飛揚,李大桃繼續用潔白貝齒輕輕“咬”吃起來,一遍一遍用潤溼的香軟恬砥著,溫柔細心的添撫吞吐著,一點也不嫌髒,俏臉寫滿幸福快樂的表情,彷佛在做世間最美好的事。
憑著李大桃這手高超的口舌功夫,二彪子知道那肯定不是一朝一夕能夠練出來的,感覺也跟著伏動不己的臻首千百倍的敏感起來。
二彪子突然伸手扯住李大桃的頭髮,掌握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