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感受到不少男人火辣辣的眼神,馬金花把笑一收,又恢復冷漠道:‘到什麼地方都能碰見這種討厭的男人,大姐,放心好了,月月的事情我想辦法,考不上好學校,本科不行咱就上專科,再花個錢整一個本科文憑,畢業以後我給她弄進鎮政府來,有個文憑就好使,誰還看你畢業是什麼學校啊!’這年頭,學習好不如有一個好親戚,現在是什麼時代,那是拼爹的時代,我爹是某某某,我家裡人是某某某,這個爹不是單指一個親爹,只要家裡有人能說上話,那就好使,特別是這種小地方,能當上政府裡的公務員的,那就是好工作了,百分之九十以上的都是能跟縣上啊鎮上啊一些領導搭上邊的,沒有好親戚,你就是再名牌大學畢業的,你也不好使,這就是現實,這就是生活,這就是這樣的社會現狀。
馬翠花一聽這個也樂了,要不說妹子有出息,她這個大姐也跟著沾光不光呢,要不是有了自已妹子,她都不知道怎麼解決自已姑娘的事情呢,一掃剛才的焦急,笑吟吟地道:‘那就多謝金花了,這個事要多少錢啥的跟姐說,我出了。’馬金花一撅嘴,‘好了,大姐,咱們姐妹之間還客氣個什麼,你姑娘那不是我外甥女啊,咱老馬家可就她一個獨苗苗,我不寵著她我寵著誰啊!’,“嘿嘿,那是,那是,行了,這下我也是把心放到肚子裡去了,這兩天我都沒睡好覺啊!’,馬翠花心神放鬆,笑了起來。
“哈哈,大姐,你沒睡好覺怕不是精神緊張,而是讓二彪子那小子給折騰的吧,嘿嘿!’,馬玉花在一邊調笑著她的大姐,兩姐妹以前因為一些事情老死而不相往來,而透過二彪子不得不在一起之後,更是針鋒相對一到一起就亂掐,但是現在卻一點一點地變成了真正的好姐妹,開起玩笑來那也是沒有什麼顧忌了。
馬翠花吃聲道:‘好你個馬玉花,胳膊肘往外拐是不是,看我不撕爛你那張嘴。’“嘿嘿,大姐惱羞成怒了,金花,金花,快來幫我啊!’那邊人家兩姐妹鬧得正歡。
這邊,一聽二彪子這個名字,馬金花眉頭不自然地皺了一下,這幾天這小子賴在自已家不走,害得自已都不敢回家,整天睡辦公室,自已的秘書方小瓊還緊著問自已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可是這種事情怎麼好說呢,雖然她也知道方小瓊心裡一定是知道點什麼,但是不能明說那就不要說好了,那妮子對幹自已和二彪子的事情只怕是知道得八九不離十了,必須得妥善安排她,要不然讓競爭對手把她的嘴巴給撬開,只怕自已的結局就是黯然下來,當官看似風光,其實背地裡那是看不見的刀光血影,真的很累啊!這幾天誰辦公室裡面的那個小臥室,但辦公室條件再好,總不會有家睡覺舒服啊,最起碼那種睡覺的環境和感覺就不太一樣,所以這兩天馬金花的睡覺質量都不太好,一想到這個,她的太陽|穴都有點疼。
眼見四下無人,她突然小著聲道:“好了,月月的考試快完了,我們的群婦戰術計劃也該提上日程了,大姐,我讓你聯絡的人你都聯絡得怎麼樣了?”
一說到這裡,三姐妹都跟著緊張起來,就跟以前地下黨謀劃什麼大事情的時候,馬翠花小心地四下看了看,特別是二彪子,那小子緊著自已妹子,就在學校門口的那個位置和幾個家人胡侃呢,她才小著聲道:’基本上差不多了,李家村那邊,古彩霞給了我明確訊息,她能帶兩個人過來,一個是李大桃,一個是許香雲,這兩個人我都認識,那許香雲以前就是幹小姐的,那方面經驗豐富著呢,估計她一個人就得頂得上我們兩三個人。”
“哦,好啊,我們是不拘一格歡迎這樣的人才,還有呢?”
馬金花興奮地笑了起來,以前她是很反感那樣不要臉的女人,但是現在,她卻很希望這樣的女人多出現一點,最好是整個百十來個,我奸飛了你二彪子。
馬翠花繼續道:“貓姐那邊我也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