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兒聽說沒有,皇上遣當今皇三子玄王殿下來治理此次水患,傍晚時分就抵達了西城,不知可否有對策?」一人聲音有些大,傳進了寧祺耳朵裡,他毫不在意的掀袍落座,耳朵卻一直聽著那桌人的動靜。
「嗐!玄王殿下常年在北境鎮守,黃沙大漠,也許帶兵禦敵才是拿手好菜,這等人文水利之事,只怕有些難度。」
「也不知道為何要派一個皇子來處理這些災事,工部難道沒人了?」另一人接了話頭。
一人喝了碗酒,重重放在桌上,慢吞吞道:「可不是,玄王倒真是條漢子,剛到西城,連衣裳都未來得及換就提刀架著西城使的脖子出了城,往城外離江口去了。」
寧祺心裡咯噔一跳,手緊了緊。
「為何要提刀架著西城使?」
先前那人解釋:「那西城使早被洪水嚇破了膽,當年離江築堤壩,也是他與工部共同監工,家裡的構造圖紙丟了,玄王就提了他去江邊指路,他膽小怕事,玄王才出此下策。」
「呸!這個狗官,想來是他貪了築堤壩的銀子,否則怎會生出這些事端。」另一人大口嚼著牛肉,邊氣憤說道著。
寧祺心中一動,輕輕對陌十七吩咐道:「去查一查西城使。」
若真如方才那人所說,這西城使貪了國庫下撥的銀子,那罪名可就大了,他可記得,這西城使是駱向端的人。
仇是一定要報的,寧祺自以為不是什麼良善之人,別人傷了他,自然要翻倍討回來。
那麼,就從西城使開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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