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尋死覓活、以淚洗面,我看正是那麼一回事。”三撇疤子說:“既然……知道……你還敢……採購嗎?”錢先多說:“豈有不敢之理?是不是庫中還有貨?”三撇疤子說:“有,有一名……壓箱底的姑娘。今天……還要侍……侍候我們。明天……給……給你……送到……館驛……”錢先多說:“可行。”三撇疤子又說:“錢掌櫃,我們這兒……的……幾個弟兄,只有……熊友友……武功……差……一點點。龍林、林玉華……二位……沒有短練武功。自從……與你見過面後,他們……一口咬定……你練過武藝。我說……你沒有……練過武藝。我爭……不過他們……今天……酒……酒也喝完了。我要……看看……他們的見解。龍林、林玉華……你倆說過……錢掌櫃有武藝。分別……與之……切磋……一下武藝吧……”龍林說:“是。”說著,伸出右手作了一個請的姿勢,說:“錢掌櫃,請賜教。”錢先多正在猶豫之際,康恩遠說:“你們不是喝醉酒了吧!怎麼說幹就幹上了呢?”龍林說:“放心,我們沒有喝醉。”康恩遠說:“出手不留情,舉手不讓步。萬一傷著了,會傷了和氣。還是不比的為好。”錢先多說:“不比不比,錢某人甘拜下風。”龍林說:“不行。你這不是取笑我們嗎?不比甘拜下風,是不是看不起我們?”話說到這個地步,錢先多推辭不了,說:“那點到為止、點到為止。”三撇疤子還是語無倫次的說:“錢掌櫃,這兒……有我……作中間人,不會……讓……讓我們的人,傷……傷害你……”錢掌櫃說:“知道。那請到外面寬闊的地方比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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