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的弟兄看著那戰戰兢兢的服務員yīnyīn的笑了。
“我們………我們老闆說……”服務員的話才說一半,西服男子身後的一個青年就走了過去,一巴掌就打在了服務員的臉上:“cāo你嗎?老子們來這裡吃飯已經給你們老闆面子了。你們老闆是不是不識抬舉呀?要錢行,讓你們老闆親自來要!”說道這裡,將雙手捂的‘咯吧咯吧’響,低頭靠近正委屈捂著臉掉淚的服務員大聲的喊道:“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滾!”
那服務員哭著就回服務檯去了。青年惡狠狠的往地上吐了口唾沫,自言自語道:“媽的,給臉不要臉!”
“好了!好了!咱們走!一個**服務員,不至於,走吧!”另一個青年過來拍拍他紋著一條青龍的胸脯,拉了他一把,這幾個人才晃晃悠悠的,吐著滿嘴的酒氣走出了酒店的大門。在經過陳兵幾個身邊時,幾個青年還冷笑著瞪了陳兵幾個一眼。陳兵幾個人並沒有回以任何的眼sè。陳兵坐在窗戶邊,透過窗戶的玻璃,清楚的看見西服男子帶著幾個囂張的青年慢慢的晃進了那間對過的分公司。在進門時,陳兵看見有幾個保安跑到了那西服男子的身邊,一臉尊敬的笑著,西服男子強打起jīng神的給幾個保安交代了些什麼,保安聽話的只點頭。然後,西服男子幾個人就走進去了。
陳兵幾個早已經酒足飯飽,在位子上談了一會話,才把帳給結了。幾個人都很清醒,由於晚上要有活動,幾個人都要了一瓶啤酒,所以,並沒有醉。陳兵幾個來到路邊,像民工一樣找了一些破磚亂挖,然後坐在上面,一邊閒聊著,一邊注視著對面棧道分公司的情況。
天漸漸的暗了下來,華燈初上,棧道遠洋分公司門前的一個白晊燈將樓外找的如同白晝,這時,一輛黑sè的捷達車,緩緩的駛進了公司旁邊的一個空車位,接著,車門開啟,從車裡走下兩個人來。
一個是穿花sè漢衫的青年男子,並沒有顯得有什麼特別,一個是穿著一身紅sè衣服,踩著紅sè高跟鞋的青年女子,燈光照在她火紅的衣服上,顯得特別的扎眼。
陳兵坐在一塊磚塊上,心裡動了動。這兩個人他都認識。一個是在餘嘉酒樓旁邊配電室見過面的李翔,一個就是他永遠也忘不了的那名用來福槍打死餘娟父親餘偉業的紅衣殺手。他知道今天晚上這個事情行動起來,就並沒有這麼簡單了。
“喂!兵子!這些是什麼人?”馬勇看見他遠遠的看著從車上下來的一男一女,臉上瞬間就變得嚴肅起來,就莫名的問了一句。
“沒事!只是認識!”陳兵低聲的道。
“我們什麼時候動手!”王玉全有些心急。
“再等等!”陳兵道。
夜sè越來越濃,燈光更顯得有些耀眼。路上的行人也慢慢的少了很多,行駛的車輛也慢慢的少了起來。棧道遠洋有限分公司門前顯得異常的寧靜,燈光照在樓前的幾部車上,泛著白紙樣的光芒,有些刺眼。
“把這個蒙在頭上,我們過去!”陳兵站起來,從衣服袋子裡拿出一疊摺疊得整齊的黑布,交到了馬勇幾個人的手上,釋出了動手的命令。
馬勇幾個人將三角形猶如學生紅領巾大小的黑布展開了,然後心領神會的裹在了自己的臉上,只露出一雙銳利的眼睛。
“待會你們要注意自己的安全,保安手裡都有橡膠棒之類的武器,你們最好能搶過來。還有,剛才那個穿紅衣服的女人,交給我,你們不要和她正面的衝突,這個人我瞭解,和他交過手,異常的厲害,你們記住我的話,千萬要小心!”陳兵一再的jǐng告他們,以免他們接觸紅衣女子,遭到危險。
“呵呵,女人,我們還是不怕的,有什麼啊?”劉川和王琦有些好笑陳兵的jǐng告。
“照做就行了!走!我們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