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全都發在了他們的身上。不是說收入越來越少,就是說任務沒有完成,總之,他總能找到合適的理由,來將心裡那種復仇未成的壓抑,盡情的發洩到他們的身上。每次都給他們yù加緊張的神經上,再拷上一把無形的枷鎖,讓他們時刻都感覺到委屈後的膽戰心驚和慄慄危懼。他們皆都戰戰兢兢的望著白斬刀怒目而視的臉,看著他這次又要給他們灌輸些什麼,給他來一次怎麼樣的驚訝?只見白斬刀狠狠的倒吸了一口涼氣才繼續說道:“今天,我們又接到了一件不好的訊息,我們用無數兄弟可憐的生命,換來的北城分公司,這次卻遭到了血洗的命運。而血洗那裡的恰恰又是那個一再與我們作對的……”白斬刀講到這裡,突然情緒無法自控的將雙掌狠狠的砸在了桌面上,響出一聲巨大的響聲,將地下人的心震驚到了嗓子眼,才咬牙切齒的吐出幾個字:“陳兵!這個陳兵已經在與我們故意的作對了,我們現在已經不能再將其他的產業作為我們關注的重點,我們現在必須要全力的清楚這個陳兵了。”提起泰拳這種泰國獨有的拳術,誰也知道,泰拳作為全世界公認的實戰拳種之一;其殺傷力和實戰能力早已不言而喻。而在泰國本土;從事這項運動的卻大都是一些來自貧困地區的孩子。為了自己家裡可以富裕起來,而投入這種自殘,也或是自殺式的拳術之中。這些孩子在接受了短暫和基礎的高強度訓練之後;就會不斷的透過街道或者小區域的比賽來磨練自己的技巧;並在不斷的實戰中總結、學習新的技術並融會貫通。
陳兵腳步移動,瞬間也向衝來的紅衣女子衝了過去。一陣‘噼噼啪啪’的拳腳相擊的聲音,兩個人打在了一起。兩個人的身影,就像一團黑霧和令一團火焰在激烈的衝突著,將馬勇這些弟兄和坐在健身器械上的李翔給驚住了。他們那裡見過這個陣勢,有些佩服又有些激動。而李翔的心裡卻有些不安起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陳兵竟然能這麼厲害,紅衣殺手的拳腳快的簡直讓他們的眼睛發花,但陳兵卻能在這樣速度的打擊下,還可以應付自如,這是他想不到的,但是,他還是覺得陳兵絕對贏不了這個泰國的紅衣殺手的,這個泰國的紅衣殺手,從來也沒有失過手,想來,只要不一會,陳兵就絕對會敗下來,被紅衣殺手好不留情的殺死。他想到這裡,心裡平靜了許多,然後看向對面的馬勇那幾個人,他眼睛裡放出一陣冰冷的亮光,他不消為這些人發愁,只要陳兵一死,他們也就屬於紅衣殺手的玩具而已,根本不需要同出手,這裡就可以一片平靜了。至於胡勇嗎,那就更不用說什麼了。胡勇他了解,簡直就是一個膽小鬼,看似平時喳喳呼呼的,真要到事情上,就他李翔和剛子兩個人就可以將他解決掉。
可是,他冷冷的眼神中慢慢的變得有些驚懼起來。陳兵和紅衣殺手那裡的打鬥並沒有分出勝負,可是,馬勇這幾個兇巴巴的傢伙,此時,正瞪著他,向他這邊慢慢的走過來,他頓時就知道情況有些不妙了。他現在才知道,這些人不是隻會觀站的,偶爾也會出出手的,而此時,正要對他這個閒得有些夢遊胡想的人動手了。
李翔再次看看紅衣殺手和陳兵對弈的情況,他真的很盼望紅衣殺手此時就能將陳兵立斃於掌下,然後過來解救自己,馬勇這幾個青年是四個,個個勇猛,他感覺自己根本也不是人家的對手,所以立刻就膽怯了許多。不過,既然現在靠自己了,那無非只有一個結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