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剛到手的北城,也不會被全部的滅門,我不想多埋怨什麼,只想jǐng告在坐的各位,以後分給誰負責的那一塊地方,絕不允許你翫忽職守,疏忽大意。”他的眼睛在這一刻先露出利刀般的兇光,看著下首的這些人認真老實的就像兔子般聽著他的講話,他才轉頭看向門外,低聲的說了一句:“把這個翫忽職守的人帶上來吧!”
門外踉蹌著走進兩個人來,一個是蓬頭散發的穿西服的中年男子,一個是跟在他身後高大的馬強。穿西服的男子,是大家都稱呼餘哥的人,他們清清楚楚的知道,這個餘哥剛被白斬刀派過去接手北城,現在卻變成了一個翫忽職守的典型的例子,不能不讓人為他捏了把汗。
只見這個有些矮胖的餘哥,踉蹌著走進來,看到白斬刀怒目而視,立刻就跪倒在了白斬刀的面前,臉sè煞白的望著白斬刀,不住的哀求:“大哥!大哥!求求你,放過我吧,以後我再也不會了,相信我,真的!給我一次機會,大哥!求求你,大哥……”
白斬刀冷冷的瞪了他一眼,然後轉過頭來面對大家:“我想說的就是,像他這樣的人,我白斬刀就是找一個乞丐來用,也絕不用像他這樣的人,第一,工作時間喝酒,第二,從容弟兄再上崗期間玩牌取樂,第三,總把自己當大爺看待。”他猛的轉過臉,怒視穿西服的男子:“你他媽的知不知道,老子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就要毀在你這種人的手裡了,你他媽的怎麼幹活的,老子看得起你,才讓你去,你不圖回報,還要翫忽職守,因為你,弟兄們,白白的跟著你送命,你他媽的還有臉回來,我真想問問你,你的臉還要他做什麼?你還有臉活著回來見我,這個店老子給你開的,你真拿老子當你的再生父母了。你別忘了,你做事,老子是給你錢的,媽的!”白斬刀說到這裡,惱羞成怒的將一隻手伸向了坐在他身邊的卷子,卷子心領神會的將一隻7。62m口徑國產五四式手槍,遞到了他的手裡。白斬刀接過手槍轉身就指向了穿衣服的男子,一槍就打在了那男子的頭上,那男子的哀求聲,才頓然而止,摔倒在自己的血泊中。
這個場面雖然沒有給大家太多的意外,卻還在在心理上加大了無形恐懼的壓力,論證他們早就一直在猜測的一個謎題,就是陳兵這個惱人的事情,已經論證了他們現在面對強勢外敵的情況,卻也更加殘酷的將他們這些人推進了內外夾攻的水深火熱之中。他們只要一個很少不留神,就會面對外在的殺戮和白斬刀內在的懲罰,他們在白斬刀解決陳兵之前,會不會還能幸運的活著,那隻能是一個永遠讓他們祈禱的未知數而已。他們已經沒有任何的能力,來掌握他們自己的命運了,從融入白斬刀這個組織第一天,他們的命就已經被白斬刀的高薪所收買,他們要把要死,他們每個人都沒有權利去支配,一切都要看白斬刀的眼sè。
槍口的硝煙還沒有散盡,白斬刀惱怒的眼神,望著倒在血泊中的西服男子,臉上閃過一絲很難讓人看得出的愧疚,他這個神情,被壓著此男子進來的馬強看個正著,馬強很平靜的看著白斬刀的臉,並沒有太多奇怪,因為馬強知道白斬刀現在要的只是一個犧牲品,在馬強的眼裡,這個穿西服的男子,根本不應該死,沒有必死的過錯,只是正好作了白斬刀殺雞儆猴的那隻無辜的雞而已。他對這個人有些許的惋惜,但無濟於事。他清楚知道這個餘哥,在大家的心裡還算一個能力很大的人,不論在白貨客源的維護上,還是在擴充套件保護費的領地上,都是一個敢說敢做的人,只是白斬刀在這些前沿陣地上,必須要使用到這樣一個人,所以才一直被白斬刀屈才的使用了很久,也一直沒有得到怎樣的提拔,現在剛剛提拔,就死在了白斬刀的槍下,不能不令人替他感覺到有些惋惜。其實,馬強當然知道,陳兵並沒有將分公司的全部殺死,只是殺死了李翔和泰國殺手阿麗兩個人而已,其他的都是在餘哥打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