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時所說的內容,於是便問道:“冰雪,莫非林生真的和殺人案有關?”
韓冰雪重重的點了點頭,道:“當然了,要不我能抓他回來嘛!南郊死了一個人,死者叫馬三,而當我和同事趕到那裡的時候,楚林生和那個叫做樊敏的女的,剛好從馬三。家的屋子裡走出來。”
頓了頓,韓冰雪解釋道:“楚林生的藍恆集團最近以來在施工問題上一直面臨著釘子戶的問題,據我目前所掌握的資料來看,馬三是最難纏的一戶釘子戶,所以,楚林生很可能是在為了不影響藍恆集團的工程進度的情況下,對馬三產生殺心,所以我才說馬三的死,楚林生有著重大的嫌疑!”
“呀——”
聽到這裡,韓廳長倒吸了一涼氣,如果事情真的是像自己女兒所說的那樣的話,那的確有些難辦了。
“爸,從小你就教育我說,做本職工作時,決定不可以講私情,這可你是親口告訴了我二十多年的話啊,這麼些年來,我一直將這句話當成我的人生格言!”韓冰雪繼續道。
“……”韓廳長沉默了,女兒說的沒錯,那句話,的確是他所說過的。
不過很快,韓廳長的眉頭就皺了起來,幽幽地道:“冰雪,依我看,這件事,林生八成是被人陷害了!”
韓廳長話音落下的瞬間,韓冰雪的身體就跟著顫了一下,她忽然想到在從南郊回往分局的路上,楚林生曾在車上和她所說過的那些話,當時的楚林生就說他是被陷害的,而她抓他的行為,正是幫著他的仇人來搞他。
“爸,你為什麼會這樣認為?”韓冰雪小心翼翼地問道。
“你想啊,如果林生真的對那個叫馬三的人動起了殺心,他怎可能會選擇自己動手呢,即便他選擇了自己動手,他可能帶一個女人一塊去動手麼?還有,在動手之後,怎麼會那麼巧,被你們給撞上呢?”
韓廳長不愧是老江湖,即便對這起案子瞭解的很少,即便沒有親眼目睹過現場,但還是從韓冰雪的隻言片語當中,就判斷出了實情。
“爸,那您的意思是……?”韓冰雪也開始覺得韓廳長的話在理了,事實上,她如今就是一個矛盾的結合體,她一邊想懲治一番楚林生,以此來消除自己心頭的憤懣,令一方面,她也開始擔心起楚林生若真的是殺人犯該怎麼辦了,即便她對楚林生的憤恨無以復加,但是,也沒有達到希望楚林生立馬就死的地步。
都說女人天生就是一個矛盾的產物,這句話放在此刻的韓冰雪的身上,尤為適合!
“我的意思很簡單,如今林生將生意做到了這樣大的規模,他的仇家也一定會越來越多,所以我猜想,馬三的這起案子,八成是他的仇家在故意陷害他!”韓廳長目光篤定地道。
頓了一下,繼續道:“不管怎麼說,如今你給林生帶上手銬的行為都是不對的,畢竟你只是在懷疑他,根本就無法確定出他有罪!”
說到這,韓廳長將手一伸,意思很明顯:把手銬的鑰匙給我!
“爸……”
韓冰雪為難了,她不想交出鑰匙,她知道,只要楚林生和樊敏手上的手銬被解卡,那麼,他們兩個人的手很快就會拉到一塊……
“冰雪,你這樣做對林生很不公平,快點把手銬的鑰匙給我吧!”韓廳長意味深長地道。知女莫若父,對於女兒心中的糾結,他怎能不瞭解?
“手銬的鑰匙給你可以……”
終究,韓冰雪還是選擇了妥協,頓了一下,她的眼睛卻是一楞,道:“不過無論如何,你也不許將楚林生就這樣放走,即便您分析的很有道理,但對於馬三的案子,他還是有著重大嫌疑的,一切的結果,都得等到刑偵科的人員給出的調查報告為準!”
不管怎麼說,她還是想要報復一下楚林生,要是這麼就把他放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