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雁雪道:“從小到大,師父處處為雁兒勞心費神。但這婚姻大事,雁兒想要自己做主。何況……除了懷彥哥哥,我誰都不想要……”
忽然江靈雀陷入了沉默。
見她久久不說話,柳雁雪向她問道:“師父,您可以告訴我一些關於懷彥哥哥的事嗎?您又是怎麼認識清心居士和顧盟主的?”
江靈雀笑道:“這都是二十年前的舊事了……現在還不是告訴你的時候,等到時機成熟了師父再把這一切全部告訴你好不好?”
柳雁雪雖然很想知道何時才算時機成熟,但她相信,江靈雀不告訴她自有她的道理,也便不再多問。
忽而柳雁雪又像是想到什麼似的問道:“師父,雅雅可是回來了?”
江靈雀道:“蔣連賦的事我已聽說,我也很想知道此事懷彥會如何處理。我特地飛鴿傳書於雅谷晴讓她暗地裡留在懷彥身邊,待蔣連賦的事一了她自會回來。”
柳雁雪點了點頭又問道:“師父,我……想出宮……”
江靈雀自是知道她的心思,“你想出宮去找懷彥是不是?我並不反對,只是你忘了懷彥為什麼趕你回來嗎?既然他不希望你摻和到此事當中,你還是等雅谷晴回來後再談出宮之事吧!到時候懷彥心中沒了這些煩惱,與你之事自然也就水到渠成了。”
柳雁雪向來很聽江靈雀的話,便安心留在雪神宮等待著雅谷晴帶好訊息回來了。
只是雅谷晴還因為惦記著上次的事根本不敢近顧懷彥的身。
恰巧這日鍾離佑一大早就來客棧找顧懷彥邀他一同前去蔣家堡,雅谷晴趁機跟在他二人身後。
跟到路口時二人卻沒了蹤跡。
雅谷晴左顧右盼也沒發現二人蹤跡,卻在身後響起了鍾離佑的聲音:“姑娘為何要跟蹤我們呢?”
雅谷晴急忙轉過身,只見鍾離佑笑容可掬的看著她,顧懷彥則面無表情的站在他旁邊。
見她不說話,鍾離佑道:“既然姑娘不願意說,在下也不勉強,但姑娘若是與我們同路的話不妨一起走。”
雅谷晴仍舊不敢去看顧懷彥的眼睛,倒是鍾離佑的笑容在她心中添了幾絲好感。
只見她點了點頭快步跑到鍾離佑身邊向他問道:“你都不問問我是好人還是壞人就敢與我一同走嗎?”
鍾離佑指著顧懷彥說道:“佐佐說你是柳姐姐的人,柳姐姐的人就算不是好人至少也不會是壞人。何況有你這麼漂亮的小姑娘一起上路豈不是美事一樁?”
聽罷鍾離佑的話雅谷晴當即露出了甜美的笑容,乖乖的跟著他二人一齊向蔣家堡走去。
只是他三人剛到門口就聽得一陣哭鬧聲。細問之下才得知,原來是那袁家小姐因受不了丈夫、父親同時離世而想不開選擇了自盡。
果然,當他三人去看時在蔣連賦屍體旁看到了袁家小姐的屍體。只是那袁家小姐身上穿著一身整齊的喪服,與蔣連賦身上的喜服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顧懷彥依舊面無表情的站在那裡,鍾離佑有些惋惜的搖了搖頭,雅谷晴偷偷在他耳邊問道:“既然這袁家小姐決計要死為什麼還想著給自己換衣服呢?”
鍾離佑道:“身為妻子是為丈夫所穿,身為女兒則是為她父親所穿。只是除了這兩樣,只怕這袁家小姐還是為自己所穿,想來在得知丈夫和父親去世的那一刻她就起了這自殺之心。”
雅谷晴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忽然蔣連君拿著一柄寶劍衝了進來:“顧懷彥都是你乾的好事!這已經是第四條人命了!你難道不該給我們一個交代嗎?”
鍾離佑輕輕一揚手便折斷了蔣連君的劍,“二少爺冷靜些,我理解你的心情。今日我們正是來此給蔣家一個交代。”
蔣連君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