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夫人只當她是答應了,當即感激涕零,千恩萬謝的走了。
這裡琳琅卻是喝著茶但笑不語。若是誤會,幫賀瑾瑜說句話自然是情理中的事,可若不是誤會呢?她前世能跟朱成鈺串通一氣,對秦家和賀家斬盡殺絕,焉知這輩子就沒懷什麼壞心思?
☆、83|83
晚上徐朗回來的時候,琳琅便將這件事情告訴了他。
經白日裡琳琅那一番顛三倒四的話語,徐朗也理清了蘭陵院和二房的瓜葛,曉得賀瑾瑜母女做過的虧心事。這會兒琳琅提起,他便道:“你打算怎樣?”
“賀瑾瑜雖是我的堂姐,但自打她謀害我娘那時候起,姐妹的緣分早就盡了。”琳琅想了想,白天喝醉後似乎沒跟徐朗說過上輩子賀瑾瑜和朱成鈺沆瀣一氣害秦賀兩家的事情,便也不提,只是道:“如果她真是和朱成鈺有沾染,自然以國法論處。二哥,你那裡有訊息嗎?”
“掃清江南餘孽的事情,父皇交給了我,我最近沒空南下,便都交給了易安和先前睿郡王府的曹立行。”徐朗將衣衫解了,坐到床上,將琳琅攬入懷中,“據收到的訊息,朱成鈺現在已經捉了回來,卻沒聽說賀瑾瑜的事。再過七八天他們就會押朱成鈺上京,到時候就有分曉。”
琳琅對賀瑾瑜的事情原也不怎麼上心,聞言暫時作罷,不過……“那位曹立行是睿郡王府的長史吧?他怎麼還在主事?”雖然王府長史也算官員,但畢竟和前朝皇室牽扯,別處的長史可都是成了庶民的。
“我們佈局的時候,曹立行出力良多。”
琳琅訝然瞧著徐朗,眼裡漸漸湧出讚歎。徐朗瞧著她的眼神一點點明亮起來,不由微微一笑道:“很意外嗎?”
“是那年冬天佈下的棋子嗎?”琳琅顯然十分意外。雖然只是“出力良多”四個簡簡單單的評價,但曹立行作為郡王府的長史,能夠被徐朗委以此任,可見對其信任。
徐朗點了點頭,琳琅又問道:“他居然肯?”
“曹立行忠於睿郡王,也很懂得識時務。皇室衰微之勢不可逆,他若愚忠下去,到時候主僕都保不住性命。如今他算是功臣,睿郡王一家能安然無事,出了你舅舅出言保全外,曹立行的力爭功不可沒。”
能征戰沙場,登上帝位的人都不是什麼仁善之輩,徐奉先雖不像朱鏞那般嗜殺,不分青紅皂白的對皇親下手,卻也不會輕易容忍前朝皇室,尤其是郡王殘存。如今上至親王,下至郡王乃至縣主,活著的不過寥寥數人,睿郡王能免於被殺,極為難得。
琳琅心裡還是讚歎,不吝誇讚,“那麼短的時間裡就能將曹立行拉過來,你實在是厲害!當時查朱鏞那個山寨的時候,是不是也有曹立行的功勞?”
“聰明!”徐朗抱著她親了親。手指頭碰上她柔膩的臉蛋六再也挪不開,一路向下滑到脖頸、胸前,忽然笑了笑道:“長大了不少。”
……琳琅臉紅。這輩子葵水來得早,她又調理將養得好,加上被徐朗抱著睡覺的時候沒事就要捏捏,這會兒胸前已然鼓起了兩個小丘。雖說離豐盈還遠吧,但是比起她剛嫁進來的時候,變化確實很大。
琳琅一把拍掉那隻不安分的手,氣哼哼的瞪他。徐朗頗為委屈,“誇你呢,怎麼生氣了?”
這是誇嗎?這分明是調戲!若是換成前段時間,琳琅還能振作起來調戲回去,然而每次都鎩羽而眠,這時候已然不敢再戲弄他了,免得再被他壓在身下揉揉捏捏。心裡憋著一股羞惱,她掀開徐朗的衣領,撲過去一口咬在他肩頭以示懲戒。
不過玩笑戲耍而已,她這一口咬的當然不算重,只留了兩排淺淺的牙齒印。對徐朗而言,這自然是不痛不癢的,反而是她柔軟的嘴唇貼在他的肩頭,叫身體再度燥熱起來。
他曉得琳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