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問那些警察魯胖子在哪裡,大家愁眉苦臉,方寸大亂。又有人對著對講機叫魯胖子,可是魯胖子卻依然沒有回應,我打了魯胖子的電話,魯胖子也沒有接。大家憤然痛罵魯胖子,說他身為支隊副隊長和行動的負責人,這個時候不見蹤影,太不負責任了。
但是,此時已經不是追究魯胖子去哪裡的時候了,有刑警問我該不會真的要大家向章文下跪吧。此前,大家都覺得我只是為了穩住章文,而我的數次開口,也的確拖延了時間,所以大家才沒反對我這個不是警察的人開口和章文說話。
在大家心裡,我只是魯胖子的特殊勤務罷了。
我搖了搖頭,說警方絕對不能下跪,這絕對會讓警方顏面掃地,喪失威嚴,這樣一來,章文挑釁司法權威的目的就達到了。但是也有一些警察說如果能夠救人,只是下跪,雖然丟失了尊嚴,但是身為警察,要以人質的性命為第一要務。
&ldo;問題是,你以為我們下跪了,章文就真的會停止嗎?&rdo;我反問那個準備妥協的警察。
以章文的性格,絕對不會就此善罷甘休,他想看到警方喪失權威沒有錯,但是他更崇尚冰戀,冰戀一旦開始,就不會結束,我知道,章文只是在欺騙我們而已。並且,章文說的話也模稜兩可,他只說大家都下跪,他會考慮停止冰戀,而沒說一定。
和犯罪分子談誠信,似乎不是明智的選擇。
轉眼之間,五分鐘時間已經過了一分鐘,但是大家還是沒有商量出什麼結果來。毫無疑惑,等五分鐘一到,章文必然會動手,沒有挽回的餘地,拖延時間也有拖延時間的壞處,一旦五分鐘之後,大家沒有像章文想像中那樣下跪,章文動起手來,絕對更加喪心病狂。
有人說,假裝下跪,引章文露出身體來,在那個瞬間,擊斃章文,也有人說,直接衝進門去,把章文給擊斃了。我們站的地方,只能看見女人躺在餐桌上的半截身體,章文的身影完全躲進了我們視線的盲區。
章文想要看見我們下跪,必然要露出頭或者身體來,不少警察都贊同,在那個瞬間,直接把章文給擊斃。情急之下,已經沒有人記得王雅卓了,終於,在大家低聲討論得熱烈的時候,有一個警察反對了…
終於有人想起王雅卓了,這個警察說,先不要說大家開槍,裡面那個迫不及待想和章文冰戀的受害者是不是能保住性命,就說王雅卓還能不能活著回來,都不能開槍。章文要看大家下跪,最有可能把頭探出來,而頭是人體最致命的部位,一旦開槍並且打中,章文肯定就活不了了。
到時候,想要套出王雅卓的藏身之處,絕無可能。
機會只有一次,那一瞬間萬一沒有擊中,更是會把章文逼上絕境。
聽這警察一分析,大家更加慌張了,五分鐘時間已經過半,大家還沒商量個所以然來。我皺著眉頭,深吸了一口氣,我伸出手,輕聲對大家說:&ldo;給我一把槍,我來擊中章文。&rdo;
所有人都是一愣,警方自然不可能輕易地把配槍交給我,大家問我準備怎麼下手。
大家都以為我只是個特殊勤務而已,機會只有一次,沒有人希望把機會浪費在我的身上。我快速地把計劃跟大家說了一遍,每一個人都目瞪口呆,就在這個時候,對講機裡終於有了聲音,是魯胖子的。
魯胖子命令那些警察,交一把槍給我,還說一切責任,由他負責。
這個時候,沒有人去追問魯胖子剛剛去哪裡了,五分鐘時間已經快要過去了,有了魯胖子的幫助,我順利得到了一把槍。我轉身,衝進了隔壁的房間內,這房間,正是受害者家的隔壁屋,受害者離開房間下去和章文匯合之前,我們就隱藏在這裡面。
有幾個刑警也跟著我進來了,他們還是不解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