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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所以把修家墳墓群的糙給除了,讓他們生活在寸糙不生的地方。

只是這一切,都和我無關,那都是警方需要調查的事情了。

在沅溪鎮上打聽的時候,我也聽說陶虹終究沒有逃過警方的追捕,已經正式落網了。對於警方和沅溪鎮來說,一切都似乎是件好事,至少,籠罩在沅溪鎮上空的陰霾總算過去了。儘管還下著大雨,但是這場大雨,再也不會給人一種永遠都停不下的感覺了。

慢慢地,天亮了,羅峰和他的手下還是沒有回來,我也從外面回到了賓館。到賓館照了鏡子,我才發現自己的臉上又髒又臭,還到處都是淤青和傷口。洗了個澡之後,我倒頭大睡,連日來,極度緊繃著的神經,終於在這一刻放鬆了下來。

我醒過來的時候,雨停了,天晴了,正是日落西山的時候。我起床的時候,發現賓館裡還是異常的冷清,推開羅峰的房間我才發現,他們的行李,都已經不見了。賓館的老闆告訴我,羅峰他們回來過一趟,但是是回來收拾行李的。

之後,羅峰就帶著人走了。我微微詫異,太過勞累,這一覺,我竟然睡了整整兩天,這根本就不是睡覺了,而是昏厥。老闆聽說,警方在距離沅溪鎮很遠的地方找到溫婉的屍體,經過兩天的浸泡和沿途尖石的磕碰,溫婉的屍體已經變得面目全非,而且也產生了巨人觀的屍體反應。

溫叔看到屍體的時候,受不住打擊,犯了病,被送進了醫院,下輩子恐怕只能在病床上渡過。溫家人看到屍體之後,都痛哭流涕,決定直接火化了溫婉的屍體,警方透過表面的辨認,確定死者是溫婉之後,同意了。老闆也聽說,羅峰見到屍體的時候,一滴眼淚都沒有掉,一句話也沒有說。

屍體已經被火化了,屍體火化之後,溫家人離開了沅溪鎮,羅峰也帶著人離開了。

我沒有再去聯絡羅峰,更沒有去打聽羅峰去了哪裡。他沒有給我留下任何訊息,足以說明他不想再見到我。一覺睡了兩天,我感覺自己的生活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稍作休整之後,我也第一時間收拾了行李,離開了沅溪鎮。餘鳥投技。

我找上了呼蘭,留在呼蘭身邊的人,也全被羅峰給撤走了,但是呼蘭還是在醫院裡等著我。這麼多天的休息,呼蘭的高燒早就退了,身上的傷口也慢慢好轉,他已經可以出院了,醫生說,只要呼蘭不進行劇烈的運動,普通的行走絕對沒有問題。

而且,醫生說呼蘭再休整一段時間,身上的傷口都復原了之後,就算完全康復了。

我帶著呼蘭離開了醫院,這個時候,我的身邊竟然跟著一個和我剛認識不久的人,而那個相處多年的人,已經從我的身邊離開。呼蘭一如既往的不怎麼說話,他甚至沒有我為什麼羅峰沒有和我一起。

呼蘭同樣沒有說他要去哪裡,沉默之中,我明白過來,呼蘭可能是要和我一起隨行。

我和呼蘭乘著車,花了半天的時間,停在了和沅溪鎮相距很遠的一個小鎮上,這個小鎮,和湘省同名,叫做湘鎮。之所以來這裡,是為了繼續尋找盒子裡的另外一樣東西的。湘鎮,正是四十多年前,苗疆段家定居的地方。

我作了打聽,據說那個時候,湘鎮要比現在繁華,自從苗疆段家被滅了之後,湘鎮很長一段時間都人口稀少,變得非常冷清,直到近年,湘鎮上的人才慢慢多起來,但是依舊冷清。苗疆女人和段坤,均來自湘鎮,這是我從陶虹的口中問出來的。

之前,陶虹說她不知道苗疆女人他們來自哪裡,那是騙我的,但是在最後時刻,我威脅了陶虹,她只能把她所知道的事情,全部一五一十都告訴我,才能從我的手中逃脫。我從陶虹的口中,問出了不少事情,這正是其中一件。

呼蘭跟在我的身後,他的個頭很高,英俊冷酷的臉上長出了稀稀疏疏的鬍渣。一路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