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心,只管繼續前進就是了,到時候看張勳到底選擇什麼樣的戰術再因地制宜,後發制人。”
橋蕤點頭,還微笑道:“出城作戰沒有軍力優勢,閉城死守又有城外的水師營地拖後腿,想必末將那位老朋友張勳將軍,這幾天晚上是說什麼都睡不著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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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猶豫不決而睡不著覺的又何止可憐的張勳將軍一人?收到了徐州主力出兵歷陽的訊息和陶應邀請自己出兵夾擊張勳的書信後,駐紮牛渚的劉繇劉刺史也是足足一天一夜的沒有閤眼,實在拿不定主意到底是否接受陶應的邀請,小袁三公派來的密使更是隻差沒在劉繇面前自殺明志,許以無數的錢糧財寶,以唇亡齒寒之理苦苦懇求劉繇棄陶應而從袁術,出兵幫歷陽的張勳一把,
劉繇麾下的文武將領也分成了兩派,一派認為劉繇軍應該遵循盟約出兵接應徐州軍隊,南北對進共同夾擊多年死敵小袁三公;另一派則是被徐州軍隊的強大軍力給嚇怕了,擔心小袁三公一旦倒下,那麼徐州軍隊的下一個目標搞不好就是劉繇軍,所以主張劉繇接受小袁三公的請求,出兵幫小袁三公一把,在劉繇軍北面建立一道緩衝牆,以免唇亡齒寒危及自軍安全。兩派各有各的道理,也誰也說服不了誰,連累劉繇本人更加的猶豫難決,更加拿不定主意,只恨陶應為什麼不先去攻打廬江給自己隔岸觀火的機會,偏偏來打歷陽逼迫自己立即站隊。
最後,劉繇麾下一個不是很得重用的謀士,一個叫做是儀的謀士的一番話,最終促成了劉繇下定決心,“主公,聯袁抗陶避免唇亡齒寒確實有理,可是主公想過這個問題沒有?假設我軍出兵幫助張勳抗擊徐州軍隊,那麼到了陸地戰場上,我軍又有多少把握打敗徐州軍隊保住袁術?徐州軍隊把淮南軍隊打得節節敗退,我軍連淮南軍隊都打不過,又如何能在戰場上擊敗更加強大的徐州軍隊?”
“既然如此,那我軍與其背盟毀約招來天下唾罵,最後還註定要在陸地戰場上敗給徐州軍隊,還不如堅定執行盟約,與實力強大的徐州軍隊聯手夾擊袁術,先除掉多年死敵袁公路,然後再憑藉長江天險與徐州軍隊抗衡,就目前的情況來看,陸地上我們不是徐州軍隊的對手,但是在水面上,徐州軍隊卻又未必能是我軍的對手。”
也正是聽了是儀這番一針見血的話,劉繇才終於做出了對他來說目前唯一正確的決定,拒絕了謀士許劭、薛禮等人隔岸觀火和建立緩衝牆的建議,下定決心幹掉了袁術使者,親自率軍北上與徐州軍隊聯手夾擊歷陽淮南軍,還主動派出了使者與徐州軍隊聯絡,約定聯手夾擊歷陽淮南軍的水師營地,表示自軍獨力負責水面戰事,請徐州軍隊負責陸地戰事,聯手拔掉歷陽城外的淮南軍水師釘子。為徐州軍隊攻打歷陽城池掃除水面障礙。
順便說一句。這個名字古怪的劉繇軍謀士是儀在三國演義中名聲不響,在歷史上卻是一個躲在黑暗處捅刀子的一流高手,歷史上呂蒙幹掉關二爺,陸遜幹翻曹魏東線主帥曹休,其實背後都有這個是儀的影子,命還特別的長,諸葛老妖在五丈原病死後。這個是儀還到蜀國去跑了一趟給諸葛老妖弔孝哭喪,很是替美周郎出了一口惡氣。
話扯遠了,言歸正傳,劉繇軍使者渡江見到陶應並呈上了劉繇的親筆書信後,目前手裡連半條船都沒有的陶副主任自然也是歡喜萬分——誰願意一天到晚被水面敵人襲擊光捱打還不了手?所以厚待劉繇軍使者之餘,陶應也當場拍板接受了劉繇的建議。決定先拔掉淮南水師營地這顆釘子,然後再去攻打歷陽城池。
從合肥出兵六天後,徐州主力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