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之後自會歸還。”
儘管很是不滿陶副主任的這副口氣和直接索要甘陵等地,但是陶副主任的安排卻很是讓李孚滿意——把最難的事留給自己,把最輕鬆也最容易撈油水的事交給袁尚,所以李孚還是立即向陶副主任拜謝,表示一定把命令帶到袁尚面前。陶副主任則又拿出一道詔書,笑道:“煩勞李主薄順便把這道詔書帶給妻兄,經我請旨,天子已然下詔封妻兄為冀幽並三州州牧,妻兄可持這道詔書鑄印傳檄,號令冀幽並三州郡縣歸順於他,以弱袁譚之勢。”
“冊封主公為冀幽並三州州牧的正式詔書?”李孚更是大喜,趕緊千恩萬謝的拜辭離去,留下陶副主任在中軍大帳中微微冷笑,心裡大罵三舅子的貪心不足,到了這地步竟然還敢貪圖北方三州。
休整數日後,高順和荀諶派人送來訊息,報告了袁譚軍的軍隊調動佈防情況,斷定袁譚打算堅守鄴城後,大喜過望的陶副主任這才率領主力北上,取道蕩陰和安陽直接北上鄴城,還故意命令軍隊日行三十里以儲存體力,也順便給袁譚軍加固城防和調動糧草的時間機會,袁譚公子和郭圖探得徐州軍北上速度都是大喜,益發堅定決心不提。
九天後,徐州主力在安陽與高順、陳到會師一處,距離鄴城也只剩下了三十來裡的距離,立營未定,正趕上細作急報袁譚軍有軍糧從幷州來,從漳水送往鄴城,徐州眾將聞訊大喜,紛紛請令去上游劫糧,陶副主任卻果斷搖頭,道:“不許劫,放這些糧草進鄴城,讓袁譚更有信心守城!”
“為什麼?”徐州眾將繼續大惑不解,冀州老地頭蛇荀諶也是驚訝萬分,小心翼翼的向陶副主任提醒道:“主公,恕諶直言,此舉是否太過輕敵了?鄴城堅固,絕不在天下任何堅城之下,且我軍細作早已探明,袁尚撤離鄴城時雖然縱火燒糧,卻沒有全部燒完,袁譚在鄴城之中還有不少存糧,如果再故意放縱袁譚運糧入城,我軍再想攻下鄴城,恐怕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友若先生,可探明鄴城有多少守軍?”陶副主任不答反問。
“詳細尚未探明,但至少在四萬左右。”荀諶答道:“袁譚攻袁尚時,從幷州帶來了五萬軍隊,其後雖有許多死傷,但沮鵠、高蕃等人先後率軍來投,其後又從袁尚手裡得到部分降軍,再加上袁譚新招募的一些軍隊,所以袁譚即便分兵兩路去守毛城和邯鄲,鄴城內外也應該還有四萬左右的守軍。”
“佈防情況如何?在城外佈置了多少軍隊?”陶副主任又問。
“兩萬左右,屯於南門城外。”荀諶回答,又補充道:“領兵大將是呂曠,副手馬延,都是冀州老將,營地也修得頗為堅固。對了,我軍斥候已偷畫了敵人營寨圖本,諶這就令人取來請主公過目。”
“不必馬上取,慢慢再看吧。”陶副主任揮手阻止,又轉向眾將喝道:“秦誼何在?”
“末將在。”秦誼將軍毫不猶豫的出列,然後主動問道:“主公,可又是讓末將去詐敗誘敵?”
徐州眾將鬨堂大笑,陶副主任也笑了,頗有尷尬的說道:“糟糕,又忘了答應過你不讓你去詐敗,算了,做人必須言而有信,秦將軍你退下吧。魏延,明天你帶五千軍去搦戰,記住許敗不許勝,打一會就撒腿逃命,演得象點。”
“諾。”魏延不是很情願的答應,然後問道:“主公,把敵人誘到何地?”
“不,這次不是誘敵,是驕敵。”陶副主任答道:“我這次要先敗上幾陣,堅定袁譚死守到底的決心,然後再考慮如何破敵。”
次日,魏延奉命率軍北上,到鄴城城外的袁譚軍營外搦戰,袁譚見來敵不多,便命呂曠率軍迎戰,時逢隆冬,兩軍冒雪佈陣,魏延在雪花紛飛中拍馬出陣大罵,呂曠大怒來與魏延交戰,戰了十餘回合,魏延詐敗而走,魏延麾下的丹陽流氓兵也拿出久未施展的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