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變成兩顆紅葡萄一般,又熱又膩,可憐的糜貞妹子也無法壓抑的輕聲呻吟起來,只能一邊按住陶應的魔爪,一邊埋怨的嬌嗔道:“我答應你就是了,但今天晚上不許了,上次被你欺負一夜,我疼了六七天。”
“那可不行,我是答應明天開始不強迫你,今天晚上可沒答應不強迫你。”陶應笑著把糜貞摟緊,又湊到糜貞圓潤的耳旁低聲說道:“如果你受不了,也沒關係,可以象靈兒一樣,用你的……。”
還沒等陶應說完,可憐的糜貞妹子小臉又已經漲成了豬肝色,不過狠狠瞪了陶應一眼後,糜貞還是乖乖的跪爬到了陶應的雙腿之間,白嫩小手挽起額上垂下秀髮,張開櫻桃小嘴,臉頰滾燙的緩緩的含了下去…………
………………
和陶應預料的一樣,第二天下午,當糜貞提出去幫著照顧曹靈時,徐州頭號大財主兼大肥羊糜竺不僅沒有反對,還歡天喜地的把唯一的妹子送出了家門,讓妹子去徐州最著名的色狼家中過夜。不過糜竺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自兗州大戰劉備軍全軍覆沒之後,桃子三兄弟就再也沒有了音信,究竟是死是活都至今沒有訊息。同時徐州北部的危機已經基本緩解,外顧無憂之下。留給桃子三兄弟的渾水摸魚空間自然也越來越小,在這種情況下。糜竺再怎麼的死抱桃子兄弟的大腿,也難免生出留下一條後路的念頭。而把妹妹嫁給陶應,無疑就是一條最好的保命後路,同時也能在特殊時刻起到關鍵作用!
當然了,後路雖然要留一條,但是要想讓糜竺真的死心塌地的陶應賣命。那就是絕對不可能的事了。且不說內政平平、軍事白痴的糜竺重新回到徐州官場,註定只能給陶副主任當一個以德報怨和假仁假義的政治花瓶,糜竺這些年來在徐州乾的那些齷齪事,也是一個巨大的不定時炸彈。隨時都有可能把糜竺炸一個粉身碎骨,到時候別說糜貞還只是陶應的妾室,就算是陶應的正妻,也保不了糜竺的性命!
此外,糜竺也非常清楚,自己即便是死心塌地給陶應賣命了,大仁大義的玄德公也註定不會放過自己,肯定還會拿出無數的把柄要挾自己,逼著自己繼續給他當內應,甚至給其他與徐州敵對的諸侯賣命——沒有人比糜竺更清楚。仁義無雙的玄德公到底有多恨陶應!所以騎馬難下的糜竺別無選擇,也只能是一條路走到黑了。…;
心事重重的回到了隱居近一年的府邸,料理了一些生意上的事務,眼見天色已黑,糜竺正打算讓下人上飯,最信任的心腹家將糜飛卻走了進來,在糜竺耳邊低聲說道:“家主,後門來了一人,自稱是姓劉名禪。有機密大事稟報家主。此外,他還出示了玄德公軍中的令牌!”
“玄德公軍中的令牌?”糜竺眼皮一顫,差點就想跳了起來,但是又強自忍住,耐心盤算了許久後,糜竺咬牙說道:“讓他進來,準備三色酒!”
糜飛答應,不一刻,三杯顏色不同的酒水被抬到了房中,糜飛也領來了一個三十來歲的中年男子,而那中年男子向糜竺行禮之後也不說話,只是按照白、紅、黑的順序抬起了面前酒水,先後一飲而盡。見接頭暗號無誤,糜竺先是鬆了口氣,這才請劉禪坐下,激動的問道:“玄德公現在在那裡?情況怎麼樣了?”
“主公仍然在兗州曹公帳下,只是陶應奸賊已經與袁紹締盟,曹公為了避免與袁紹衝突,沒讓主公拋頭露面。”劉禪低聲答道。
“好,好。”糜竺激動得語氣都在顫抖,又趕緊壓低聲音問道:“玄德公遣你至此,有何交代?”
“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