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危險。依小弟之見,適合給二哥你做妻室的,只有那位林姑娘或者呂溫侯的千金,也誰都不比這個女人差。”
“小屁孩子,不懂就別胡說,你伯父屍骨未寒,我怎麼會想那些事?”陶應向陶基呵斥一句,又哼哼道:“再說了,你以為那兩個小丫頭就是省油的燈了?一個是呂大麻煩的女兒,一個更麻煩,從我回徐州就沒見過她,你伯父死了也不來上一柱香磕幾個頭,簡直沒家教。”
“林姑娘來過。”陶基語出驚人,道:“前天二哥你出城去巡閱陳到、徐盛招募新兵,那位林姑娘就穿著孝衣來了,給伯父磕頭上香,還哭了一陣,我本來想留下她,但她不肯,就又走了。”
“我出城她就來了?她是故意要躲開我吧?”陶應有些惱怒,暗罵自己的女人運簡直比戰場運還爛。碰上的女人一個比一個麻煩,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才能結束光棍身?
便宜老爸畢竟還是屍骨未寒,陶應也不方便過於去考慮個人問題,所以將陶謙安葬之後,陶應除了調整徐州人事之外,主要精力也放在了春耕和擴軍這兩件大事上,其中擴軍更是重中之重。雖然現在臧霸率軍迴歸,陶應也在豫州收編了大量降軍,徐州軍隊的總兵力已經超過五萬之眾。但是無論在數量上還是質量上,這點兵力還是遠遠無法滿足陶應的需要,所以陶應很快就敲定了主意。決定將軍隊擴編至七萬以上——還好,陶應在豫州搶了一大筆錢糧回來,又奪回了小沛糧倉,所以擴軍需要的錢糧方便倒用不著過於操心。
因為接納了大量周邊流民的緣故,徐州軍隊在擴軍方面進行得十分順利,基本上在安葬陶謙的同時,負責新兵招募工作的陳到和徐盛就已經完成了招兵任務,一口氣為陶應招募到了兩萬新兵,還全是十五歲以上、四十歲以下的壯丁,具有成為主力戰兵的潛力。陶應聞報大喜。也立即領著魯肅和陳登開始了新軍的組建工作,然而就在這個時候,糜竺又一次登門了,主動要獻給陶應軍糧兩萬斛,鐵三萬斤。布千匹,馬五百匹,幫助陶應組建新軍,陶應再度大喜,順勢提出請糜竺重新入仕,但糜竺堅決不受。很快又告辭而去。…;
不管怎麼說,長期以來一直給陶應搗亂的糜竺這一次如此大方,倒也證明了他確實有悔罪之心,所以不僅陶應對他頗為感激,對糜家恨之入骨的陶商和陶基也對糜竺印象大為好轉,不再反對陶應請糜竺重新出山,曹豹和陳登等人保持沉默,惟有魯肅小肚雞腸,一再警告陶應不可被表象迷惑,千萬要小心財力強大又曾經與劉備交往過密的糜竺,陶應則不以為然,還讓曹宏撤回了暗中監視糜府動靜的密探細作。
忙忙碌碌中,時間不知不覺已經到了初平二年的春暖花開之時,隨著天氣日漸轉暖,徐州五郡也逐漸走上了發展正規,陶應正想鬆口氣休息一下,曹宏負責的細作卻從九江帶來了噩耗,收了陶應傳國玉璽求和的袁術小袁三公也不知道是不是吃錯了藥,竟然又開始在九江當塗一帶集結兵力,揚言要渡河北上,取道沛國來攻徐州,至於開戰理由,則是報復陶應企圖吞併九江的惡行,先發制人給陶應一個教訓。
聽到這個訊息,目前還不是太適應這個時代遊戲規則的陶副主任徹底糊塗了,心說自己什麼時候說過要吞併九江了?現在徐州的情況放在這裡,我敢隨便打擴張麼?倒是陳登一語中的,直截了當的告訴陶應,“藉口,這只是一個藉口!老主公新喪,主公你新繼徐州,內部不穩,袁術想要趁火打劫,便找了這麼一個藉口撕毀和約,乘機對我軍開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