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與徐州軍交戰,結果當然是每次都被擊退,狼狽不堪的逃回出發城堡閉門死守,起不到什麼救援效果還白白損失兵力。不過很快的,劉琦也學乖了,開始在夜裡調動兵馬輪換鄧城守軍了,這才幫著黃祖重新穩住了陣腳。
陶副主任等的就是劉琦在夜裡輪換鄧縣守軍,透過斥候偵察發現了荊州軍這一行動後,幾百名連軍服都還沒更換的荊州降兵立即出擊,在徐州軍的攻勢掩護下,隨著被徐州軍襲擊的荊州援軍一起混入鄧縣城中,還裝模作樣的給黃祖帶去了一些弓箭糧草之內的守城物資,換取城內守軍的信任,沒有立即展開甄別。
然後,準備充足的徐州軍主力再立即發起進攻時,黃祖也就倒了大黴了,那些降軍乘著徐州軍攻城的機會忽然起事,從內部開啟了城門接應徐州軍入城,鄧縣又是小城沒什麼甕城可以緩衝,徐州軍長驅直入殺進城後,鄧縣小城也就立即失去了堅守價值,黃祖狼狽不堪的率軍棄城而走,逃進與襄陽隔水相望的樊城,大罵劉琦紙上談兵害死千軍。而當劉表得知鄧縣淪落的訊息後,病情自然也就立即加重了三分。
拿下了鄧縣,徐州軍在襄陽戰場上不僅有了穩妥的立足地和糧草囤積地,樊城和鄧塞兩個塢堡也就成了徐州軍襄陽炮肆虐的活靶子,陶副主任採取各個擊破的戰術,先是派出重兵監視樊城,然後一口氣投入了上百架襄陽炮,集中火力猛轟鄧塞,還使出了之前一直沒對荊州軍使用過的燃燒彈,很快就把鄧塞小城化為了一片火海,徐州軍乘機發起攻城,鄧塞守軍內外告急搖搖欲墜。
聞知鄧塞告急,劉琦急使蔡瑁率領水師救援鄧塞,結果在荊州軍水師不敢登陸作戰的情況下,本就已經元氣大傷的荊州水師又被徐州軍的襄陽炮轟得七零八落,凡是敢於靠近漢水北岸的荊州水師戰船,無不在徐州軍襄陽炮的轟擊下帆倒桅斷,甲板破碎,緩緩沉沒,只能派出小船運兵去救鄧塞。但小船一次又運載不了多少士兵,每次運兵進城都是杯水車薪,起不了什麼作用,還因為眾多鄧塞守軍怯急而逃的緣故,爭搶小船逃回船隊時壓沉了不少小船,既增加無謂傷亡,也更加動搖軍心。
就這樣,在徐州軍機智靈活的戰術與領先千年的投石機攻打下,才一天功夫,荊州軍耗費無數錢糧修建而成的鄧塞城塢就被徐州軍給輕鬆拿下了,蔡瑁救出部分守軍後撤回襄陽,徐州軍又馬上掉轉刀鋒,架設襄陽炮準備以同樣的戰術攻打樊城。狗急跳牆的劉琦命令黃祖全力死守,但黃祖深知自己不是徐州軍的對手。長寬不到三里的樊城也不可能扛住徐州軍襄陽炮的全力轟擊,拼命的要求劉琦派遣水師接應自己過漢水,劉琦拒不接受請求,黃祖勃然大怒,遣使寄書直送劉表病榻,當面質問劉表父子是想讓自己白白送死,還是想逼著自己投降徐州軍隊?
看到黃祖的書信,病懨懨的劉表除了老淚縱橫外,病情自然又加重了許多,無奈之下只得派人叫來劉琦。當面要求劉琦准許黃祖撤過漢水。合力並守襄陽城和漢水防線。自開戰來就沒睡好過一天的劉琦扛不住壓力,在劉表的面前放聲大哭,道:“父親,樊城不能棄啊。漢水不比長江。孩兒如果放棄了樊城。徐州賊軍就是隻靠小船就能渡河啊,而且陶應奸賊這些天來不斷在漢水上游勘察水文,擺明了是想建浮橋建水柵。我們如果守不住樊城,等於就是守不住漢水啊!”
“可是黃祖怎麼辦?”劉表奄奄一息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