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話後搖了搖頭,道:“應該是死去了很久才會變成這種樣子,但從屍體僵硬度,眼睛,還有身體剩餘等等,這些非常單純、不需要藉助任何複雜實驗室儀器便可看出是,這人死亡時間應該不超過一天。”
“一天時間怎麼會變成這種樣子?”我不由脫口問。
“這就是欲待解決謎了,”他從窗內收回視線,望向我道。“或者那些人裡找出兇手,由他來告訴我們這究竟是怎麼辦到。”
“那些人裡,你是說劇組那些人麼?”
“沒錯,尤其是昨晚留這房子里人,他們嫌疑大,也具備作案時間。”
聽他這麼說,我不由道:“但昨晚午夜後他們都幾乎沒睡,應該是沒什麼作案時間吧。”
“昨晚午夜後他們幾乎沒睡?”這話令羅永剛登時感興趣了起來,他露出一絲笑看了看我,朝我點點手指:“我就知道有你,你必然會或多或少知道些什麼東西,那昨晚他們發生了什麼事導致一晚上沒睡?”
我望著他臉上神情,一瞬間有些後悔自己多嘴。
本來若我不說,他們組裡人也會對他說,現被我說了,只怕我又要同這案子糾纏不清了。但悔則悔矣,已是晚了,只能強打了精神將昨晚我聽見,以及今早所發生事簡單同羅永剛說了一遍。
他聽後蹙眉怔了片刻,隨後似有些好笑般揚了揚眉,望著我道:“看到有人上吊,但第二天那個上吊人跑來上班了麼?嗯,看來這宅子磁場還當真是奇特得很,你說是麼。”
我不知該說些什麼才好。
他看著我眼神那種眼神似乎說,除了每次總能一些詭異命案裡碰上我,原來我還同一間那麼詭異房子住得那麼近,怪不得磁場也如此詭異,真是很難不將我同它們都聯絡到一塊兒去
想著不由頭微微痛了起來,我正要尋思離開,他卻忽然看了下表,先行告辭道:“不同你多說,差不多該去同那些人聊聊了。”
我對此如釋重負:“那好,不打擾你了。”
邊說邊看著他大步朝秦奶奶家中走去,直等到身影徹底看不見,方才擦了擦手心裡汗,步往自家店裡走去。
此時我店周圍一圈也已被警方和保衛封鎖。
有不少人想過來湊熱鬧看明星以及命案現場,皆被警戒線擋得遠遠。唯有媒體頗為難纏,有些人乾脆爬對面樹上和房樑上,用長長炮筒般鏡頭對準我店裡觀望著,時不時嚓嚓數聲門聲響,起起落落,狐狸由此而將百葉窗全部拉了下來,擋住了光線,也擋出了略微一點清淨。
卻亦因此而令店內氣氛變得加壓抑。馮導和製片神色肅穆地坐靠角落餐桌前低低私語,程杰倫和方即真兩名大大牌各居一處比較隱蔽角落,同私下比較交好人際圈子圍坐一起。他們似是閒聊,卻都目光有些飄忽和不安,尤其是周豔,一張臉比原先蒼白了些,如驚弓之鳥般緊挨著羅娟娟坐靠窗位置。相比,羅娟娟倒是有些無所謂樣子,慢慢喝著茶,眼睛不時朝收銀臺裡狐狸瞥著,我便這樣狀況中走進了店裡,而隨著我進門時頭頂鈴聲咔啷陣響,那些目光似不約而同般一齊望向了我。
這不免令我有些尷尬,正要往狐狸身邊跑,便見角落中那位馮導招了招手,對我道:“小妹,你過來下,剛才那位羅大隊長是你朋友麼?”
我遲疑了下,搖搖頭:“不是,只是認識而已。”
“那有沒有方法知道那人到底是誰殺呢?要調查多久樣子?”
“這個他們是不可能告訴我,但既然有人死了怕得有段時間吧。”說著,不等那男人再說些什麼,我頭一低便朝廚房裡鑽了進去。
耳邊聽見他有些氣悶地咒罵了一聲,隨後道:“從儀式那天起就出不吉利事,早該知道那女人一出現,必然會要有倒黴事發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