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說出,那恐懼令我肩膀微微一陣抖,直至聽見方即真後那句話,於是我將目光一動不動地望著狐狸,問:“你要我死他手裡,真麼?”
我想狐狸也許會像以往那樣什麼也不回答。
那樣其實也挺好,有時候問題不一定要答案,我亦並不是個對答案特別熱衷人。
但他點了點頭,坦然道:“是真。”
“為什麼。”我再問,一邊咬了咬抖個不停手指。
它們總是這樣抖個不停,也許是剛才傷開始讓它們感到疼痛了。
“因為”
他又要回答我了。
我手指由此抖得加厲害,連牙齒用力咬也無法阻止它們。
但所幸,沒等答案從他口中說出,我突然聽見一陣有些奇特鈴聲從窗外飄了進來。
那聲音阻止了狐狸繼續往下話音,並且驟然間他根根尾巴都筆直地豎了起來,甚至連方即真也一改之前神情,眉頭蹙起,同我一樣迅速朝著窗外方向望了過去。
隨後我見到窗外一道蒼白色身影由遠至近朝著這方向慢慢走了過來。
踏著空氣而走,這樣一副景象我是第一次見到。
手裡提著樣東西,隨著它腳步聲鈴朗作響,隨著距離接近,我意識到那是把鎖鏈,鎖鏈另一端繫著個人,那人它身後慢慢跟著,全身漆黑,如同道影子。
直至距離再次接近,我呼吸一下子頓住。
因為那影子般人不是別人,竟是鋣,全身被用漆黑裹屍布所捆裹得嚴嚴實實鋣
他垂頭徑直隨著那白影朝前走著,此時突兀從窗外捲進一陣冰冷風,風裡隱隱有人念著什麼:
“道道道,離魂道,人走人道,鬼走鬼道,不人不鬼屍行道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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