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參與感。
他接著再道:“而我答,若真是那樣,寅大哥便帶著那件你最想要的聘禮,替他前來娶了你罷。這原本只是句玩笑話,但你聽後卻笑著說,也好也好,你倆這樣相像,嫁給誰都是一樣的,嫁給誰都好”說到這裡,淡淡的話音戛然而止,他看了看我,話鋒忽然一轉,似笑非笑地問了句:“突然想起,那天贈你的瓷兔,你可有帶來?”
這問題真是叫我猝不及防,於是再次一愣。
短短几分鐘的時間,這病懨懨的男人問我的問題一個連著一個,並且全都是讓我根本沒法回答的問題。
若不是看他生病在憶舊,真讓我有種他預謀想要不動聲色逼死我的錯覺。
但苦悶的是,原本這個問題總算是我能回答得出的,但現在回答起來,卻頗讓我有點為難,因為他的眼神和他剛才那番話,無疑都是在暗示我,這兔子被送到我手裡的意義,必然不是他曾說的那麼簡單。卻最終只能硬著頭皮回答:“那隻兔子麼,丫鬟打掃的時候不小心,把它給摔壞了”
“摔壞了?”他目光微閃。隨後正要繼續說些什麼,但沉默了一陣,將視線從我臉上移到我僵硬抓著自己衣角的手指上,他看得若有所思。
“你在不安麼?”然後他問我。
我想搖頭,但脖子有點堅硬,所以一時只能從嘴裡發出莫名其妙一聲乾笑。
“你確實在不安。”他遂將視線重新移回到我臉上,目不轉睛望著我。“但如意在我面前從不知曉不安為何物,所以,你卻為什麼會這麼不安?”
這句話最初沒能聽出什麼不妥來。
但仔細一咀嚼,我後背心立即猛起一層冷汗:“我沒有不安。”
“那麼你能坦白告訴我你究竟是誰麼,姑娘?”
“我”心知不妙。
非常不妙。
忙站起身拔腿就想往外逃,可惜沒等來得及轉身,胳膊已被這男人冷得像冰似的手一把扣牢。“你是誰。”他再問。
沒等我有任何回應,突然房門被一把推開:“姑娘姑娘!姑爺他咦?他怎麼在這裡??”
嘰嘰喳喳的話音適時令素和寅鬆手。
也適時打斷了我企圖抓起身旁那隻花**、將他一把砸暈的盤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