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絕世的容顏向自己靠近,完全忘了看來啊,這美男的誘惑力比美女的魅力絲毫不遜色。
謹睿剛觸及她溫熱的唇瓣,神智便自轉醒,驀然放開她後退兩步,她雖然與過去區別甚大,辯若兩人,但她終究是玫果,終究是虞家的人,自己這樣做,以後如何面對濮陽家慘死的幾百口人。
掃了一眼霧氣騰騰的浴桶,神色一變,撿起地上的衣衫披在她身上,“你不能留在這兒。”
玟果在他退開的那瞬間,覺得自己好遜,怎麼變得對美男沒了免疫力,虧自己還是在整容臺旁邊打滾的人,真是丟死人了。
這絕對不象自己的作風,一定是被鬼迷了心竅了。
對他的話只是一愣,便明白了,他長年與毒物打交道,對毒自然能有高於常人的免疫力,而自己雖然也常與藥物打交道,但終是有別,穿好衣衫,指了指浴桶,“那這……
謹睿已然恢復了冷清的神情,“我會處理。”說完,看了看她,難得的又補充了一句,“不會再用在自己身上。”
她說的對,寒宮雪做夢都想,他爬上她的床,不過既使是那樣殺了她,他也無顏去地下面對父親和母親。
而且被封住的血脈已在慢慢被開啟,只是完全解開卻還需要時間。
再說這些年來,為了避開寒宮雪的眼線,運功的時間很少,這就更減緩了解開血脈的進度。
雅兒地死讓他失去了理智。不想再等。才想用這種以命換命地走險辦法。
在剛才那一瞬間。不管能否接受玫果。但是他地確明白。自己不想再死了。起碼不想自己死在寒宮雪地床上。即便要死。也該死得乾乾淨淨。
玟果微歪著頭。睨視著他。“我能相信你嗎?”
謹睿聽了她地話。連回答都省了。瞟了她一眼。手指輕彈。自他指尖有一抹藥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