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有東方特色,怪不得能使那個著名的毒梟對她的美色垂涎三尺。
:“你跟我耍賴?”聲音又陰又狠 ,透著威脅,長長的丹鳳眼底如同冰般的冷意滲了出來。
:“跟你耍賴了又如何?難不成跟三歲小孩子般的回去跟你的家長哭訴一下?”她極具諷刺的笑著,在她的面前綻放著勾魂奪魄的美麗。
空氣已經緊繃到了極點,一個個的大大的汽泡膠著在了一起,令人不能呼吸,不能喘氣。
兩雙眼睛對視著,一雙充滿了仇恨如同水一般的,另一雙卻是如同煙波浩淼的海水,有著吞噬掉一切寬廣。
:“你賣掉股份是在我們的協議生效之後的事情了,我們法庭上見吧。”陰冷的話語讓人覺得很不舒服,但是伊渺還是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悉聽尊便。”
戰爭已經打響了,而她對於對手卻是知之甚少,她不知道伊文嘉離開那個貝拉斯克斯之後還有沒有聯絡,那個可怕的毒販會不會插手這件事情。如果只是伊文嘉,相信並不難對付,她怕的是那個墨西哥人會出現,那麼一切都會變得可怕。
雷赫曾經說過,連他都不想跟這貝拉斯克斯打交道,所以那個毒梟肯定不非常不好對付的。
敵人的敵人是朋友,那麼貝拉斯克斯的敵人是誰?雷赫那天的話在暗示著她,伊文嘉並非那麼的簡單的,她是一條最可怕的美女蛇,而那個毒梟就是她口中致命的毒牙。只有拔掉了那帶著攻擊性的巨毒的牙,那這條毒蛇就會變成一隻沒有用的蟲子。
簡直是天方夜譚,如何能夠除掉一個手裡有重型軍火庫的毒梟呢?伊渺的腦子在高速的運轉著,想要找一條出路可是絞盡了腦汁卻沒有一點辦法。
快要下班之前,伊渺接到了一個電話,號碼很熟悉,熟悉得如同已拓印在她的心頭一般的,無法忘記。
:“渺渺,你不要電話,耐心聽我說完一下。”電話那頭傳來的男人的聲音有低沉有力,可是卻不難聽出了語氣裡的一點焦灼。
:“什麼事?”他的聲音如同海浪般的拍擊著她的心,她的聲音帶著輕微有顫抖,連握著電話的手指都發白了。她以為自己已經把所有的愛都埋在了婆羅浮屠了,可是一聽到他的聲音,就如同植物受到了光合作用一般的,開始開枝散葉的長滿了她整顆荒蕪的心。
:“你不要輕舉妄動,這幾天伊文嘉去了一趟美國,我拒絕了她所有的要求之後她去了一趟美國。”雷赫的語氣是嚴肅的,卻又透著擔憂。
:“美國?”她去美國做什麼?什麼事情會讓雷赫變得有一些的焦慮?
:“貝拉斯克斯的大本營就是美國與墨西哥交界處的一個大的農莊裡,那裡地形複雜,有很多交錯的地下通道,是他最常在的地方。我想她已經回去找貝拉斯克斯了。”這是他最不樂於看到的,可是偏偏還是發生了。
伊渺的心迅速下沉著,果然是這樣的。
:“渺渺,回到我的身邊來。。。。。。”他在電話 那頭輕輕的嘆了口氣:“剛剛是我說錯了,讓我到你的身邊去渺渺,至少我能保證你的安全,只要還活著任何事情才都有希望不是嗎?當我求你,等事情都解決了之後,你要離開我絕不強迫你。”他的言語之間竟乎帶著哀求一般的,這樣說話的語氣是她從來沒有聽到過的,她簡直不能想像雷赫這樣驕傲的男人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她的眼裡騰起了一絲的淚水,結束通話了電話。
聰明如她竟然也有一天會無言以對,會不知所措,會心亂如麻?
有一部電影,名字她已經模糊了,可是裡面有一句話她卻一直刻很清楚,是這麼說的:人這一輩子,真愛只有一回,而後即便再有如何繾綣的愛情,終究不會再傷筋動骨。
她不敢去妄念以後還會有繾綣的愛情,但是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