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場合也不對,醫者出於操守,不能把病人的隱si公諸於眾,但以羅國堅的那個悟xing,你要是不點破的話,他又不會明白,一旦點破,所有人就都知道了,不如不講。
只是被羅國強拿話一頂,曾毅就沒辦法不應付一下了,你要是不應付,大家還以為你架子太大,見死不救呢!
曾毅很快寫好方子,把煎煮的方法也一併附上,然後拿起紙交給羅國堅,道:“先吃十副看看吧!”
羅國堅拿過方子看了看,稍稍皺眉,然後遞給邵海bo面前,道:“邵院長,你看這個方子合適不?”
邵海bo一擺手,道:“不必看了,曾毅的水平不在我之下,完全切症,儘管放心去吃!”
羅國堅左看右看,最後還是把方子還給了曾毅,道:“曾主任,要不你給換個方子吧?”
這一下,邵海bo的臉sè變了變,換方子,這可是醫者最忌諱的一件事啊!
一般來講,如果確診無誤的話,醫者就會根據病情和病人的體質,開出對症的藥方,猶如是量體裁衣一樣。但凡開出來的方子,必然是醫者深思熟慮之後,認為是最恰當的,除非病情有了新的變化,否則輕易是不會變動的。…;
越是名家,就越是謹慎,羅國堅這樣直言要求曾毅改方子,就是在質疑曾毅的水平。
“羅總覺得這個方子不合適?”曾毅問到。
“也不是不合適!”羅國堅搖著頭,道:“我想請問一下曾主任,這麼一副藥,大概能值多少錢?”
曾毅淡淡道:“三四塊錢一副吧!”
“太便宜了!”羅國堅哈哈直笑,像是聽了個大笑話,把自己金燦燦的大手還有意無意地晃了兩晃,道:“一分錢,一分貨,這麼便宜的藥,療效怎麼能有保證呢!曾主任給我換個方子吧,多用些貴重的藥!”
羅國強的臉就黑了,他還以為自己弟弟看出藥方有什麼不妥呢,原來是尾巴又翹起來了,當即道:“瞎胡鬧!曾主任既然開這個方子,自然就有開這個方子的道理,你不懂就閉嘴!”
羅國堅悻悻閉口,有些不高興,藥是我自己吃,又不是你吃,難道我還沒有一點挑選藥物的權力嗎?
曾毅笑了笑,道:“原來羅總是覺得這個方子太簡陋了,無妨,那我就改一改!”
說著,曾毅提起筆,在原來的方子上又加了兩行:“潘制松梵半錠,三陽石一塊,水煎服!”
邵海bo有些愣神,這是什麼藥,怎麼自己一點都不知道,難道是什麼藥材的別稱嗎?
曾毅把方子遞給羅國堅,道:“羅總,如果加上這兩味藥引的話,療效更佳,可以說是立竿見影,只是這兩味藥非常貴重,極難……”
“貴重一點怕什麼,只要有個價就行!”羅國堅這才滿意,把藥方一收,道:“辛苦曾主任了,一會我多敬你幾杯!”
“羅總太客氣了,舉手之勞而已!”曾毅笑了笑,把筆收好,“那就祝羅總早日康復!”
羅國強此時端起杯子,熱情道:“邵院長,曾主任,真是太感謝了,水酒一杯,聊表謝意!”
三人喝完這杯,出去敬酒的白馬縣領導也回來了,邀請羅國強和邵海bo上臺給大家講幾句。
這種講話,屬於是動員xing質的,兩人也沒有推辭,上去簡單講了幾句,先是表達了一下對家鄉的深厚感情,祝願家鄉的未來更加美好,並表示會多宣傳白馬,多出謀劃策,為家鄉的經濟建設出一份力。
隨後商界的幾位成功人士,也被請上臺講了類似的話。
動員講話結束,茶話會就算是基本結束了,有一些人還有別的應酬,就開始離場,白馬縣的一眾領導分別去送。
邵海bo留下自己帶來的一萬塊,也起身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