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yu龍心道王彪這打臉可夠狠的,不過他在心裡也認同王彪的說法,一定是冰大小姐記恨曾毅,所以才故意沒有通知曾毅在哪個包間集合,這小子來得早了,卻被涼在了飯店大廳了,否則以他的xing子,又怎麼可能會出來迎我們呢。
“就是,聽王班長的,咱們進去慢慢說”魯yu龍附和了一句,趕緊過去推開了飯店的玻璃mén,道:“來,大家請進,王班長先請”
王彪看了一下眾人,笑道:“那我這個班長就不客氣了”說著,就率先邁步走了進去。
之後是王彪的夫人,然後魯yu龍的夫人,等到曾毅要進的時候,魯yu龍卻是一把放開玻璃mén,追著王彪去了。
曾毅搖搖頭,自己推開玻璃mén走了進去,他現在和這兩人鬧得很僵,可以說恩斷義絕了,只是他始終不太明白,這兩人對自己的那種恨,到底從何而來。
其實也很簡單,“木秀於林,風必摧之”,這兩人都覺得曾毅是不如自己的,結果突然之間,卻發現原來不如自己的泥tui子曾毅,卻比自己hun得還好,這心裡難免會失衡,他們不會覺得世道不公,反倒會把這種對不公的仇恨,轉移到曾毅身上去。
人們不會跟與自己毫無關係的人去攀比,尤其是不會跟比自己高了很多層次的人去比較,因為這無法體現自己的那種優越感;人最喜歡跟自己同層次的,尤其是身邊的人去比較,於是笑人無、恨人有。;
進了包間,王彪道:“今天的這個聚會既然是冰凌發起的,那我看首席的位子,就她坐吧”
“應該的,nv士優先嘛”魯yu龍附和道,心道王彪這馬匹拍得不怎麼的,冰凌又沒在現場。
王彪看沒人有異議,就道:“現在冰凌還沒來,那我們就坐下聊聊天,等她來了人齊了再開動吧”
說著,王彪就搶先一步,坐在了次席的位子上,爭取一個非常有利的地形,準備等冰凌到了之後,好積極地表現,借這個機會增深一下同省委書記千金的關係
魯yu龍也是tui腳不慢,坐在了首席另外一側的位子上。
說實話,王彪真的沒有想到冰凌會主動聯絡自己,提議搞這個同學聚會。接到那個電話後,王彪ji動地一晚上沒睡著,他琢磨了很久,覺得今天這個同學聚會絕對是鴻mén宴,當年曾毅拒絕冰凌,可是讓冰凌丟了很大的人,以冰凌那強勢霸道的xing格,這種深仇大恨,又怎能不報
王彪就假慈悲地看了曾毅一眼,心道你小子還有臉來,一會等冰凌來了,我倒要看看你小子會是一幅什麼樣的表情,不知道會不會跪地痛哭流涕啊。當年你拒絕冰凌時,大概沒想到人家的老爹會如此官運亨通吧,君山省的副省長,就在短短几年之間,變成了南江省的省委書記。
“yu龍啊”王彪點了一下魯yu龍的名字,道:“聽你說,曾毅最近好像是遇到了點困難?”
魯yu龍心道王彪真王八蛋,老子什麼時候說過這話,不過他還是笑著道:“我也是聽別人瞎說的,這不曾毅也在,王班長你向曾毅求證一下。”
魯yu龍是典型的勢利眼,上次在過三亮那裡知道曾毅背景深,當場就給了王彪一個大難堪,差點把王彪扔在路邊,不過時過境遷,如今曾毅的大後臺方南國已經走了,而王彪背後的老闆潘保晉,卻是衛生廳堂堂的二把手,背後又通著冰寒柏這尊大佛。魯yu龍又腆著臉,跟王彪打得火熱。
“曾毅,是不是有這回事?”王彪問到。
曾毅直接點頭道:“算是吧”他也懶得說什麼,如果這兩人能夠因此覺得高興舒服,就暫且讓他們高興吧。
活該
這是王彪和魯yu龍心裡的第一個念頭,兩人頓時都覺得無比痛快曾毅這小子太猖狂了,後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