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觀賞,更重要的是培養人的品性,你說對嗎?”
聽她這樣一講,東樂反倒對眼前的女人佩服得五體投地,簡簡單單地養花,被她說出這麼多道理出來,而且都是練武心法啊,這讓他獲益非淺。東樂於是靜下心來,站在許露跟前認真地學習著,鮮花、美人融合在一起,讓他第一次意識到美,第一次產生了心動。就這樣,幾乎天天許露都在教東樂養花,這一天,兩人靠得很近,正在端詳著一棵文竹,文竹上長出一些黃色的小粒,象小米一樣。突聽到有人大喝:“嘟,大膽狂徒!”,窩破疾步衝來,手持大刀就要砍東樂,東樂閃在一邊,強壓著性子沒有還手,窩破見東樂會些武功,更是火冒三丈,揮舞著大刀朝東樂連環劈來,招招狠毒,看得出來,窩破的武功相當高超,東樂不能還手,又不能顯示太高的武功,就顯得非常被動,險情迭生。
許露哭喊道:“窩破,你不要傷他,否則我撞死在你面前。”說罷,一頭朝廊柱撞去。窩破見狀,飛身抓住許露胳膊,將她拉住,但仍是努發衝冠。小萍趕緊從側屋跑出,來到窩破跟前道:“大人息怒,此人乃夫人家丁,從四川來的,這個您是知道的。”
窩破鎮靜了下道:“她們來,我怎不知道!”
許露仍在抽泣,小萍道:“大人很忙,夫人也是出去買布時遇到的,就沒有稟報大人把她們帶了回來,況且這啊魁還在街上救了夫人性命呢!”
窩破瞪了一眼東樂,顯然並不看好他,又轉身訓斥許露道:“告訴你多少遍了,不讓你出去,你偏出去,看來不收拾你,你是改不了了。”
小萍朝東樂使了個眼色,東樂趕緊退出朝後院去了,憋了一肚子氣,回到房內獨自喘著粗氣,夢原問他,東樂道:“老子這一輩子還沒受過這窩囊氣,要不是不想壞賢弟計劃,我早就把他宰了。”夢原聽罷經過道:“於兄受委屈了,我在此謝過,今後還請仁兄忍耐,窩破出現,恐怕皇帝也會出現了,請仁兄多從許露那裡打聽點訊息,如今只有您和她接觸機會多啊!等事情辦完後,小弟再向您賠罪。”
東樂一晃腦袋,打了下嘟嚕,道:“不想他了,賢弟放心,我一定會忍到最後,有這樣的老公,許露也夠倒黴的了,唉,真可憐!”
夢原故意打趣道:“看!心疼了吧,你不會愛上她了吧。”
東樂撓撓頭,眼睛裡有些羞意,長嘆一口氣道:“愛上她又能怎樣,她已是人妻,我不能幹那挖牆角的事啊!”
夢原道:“凡事不要看絕,我總相信世上有非常巧合的事。”東樂不解,夢原也未作解釋。
第二天,東樂依舊提了水前去澆花,遠遠看到窩破跪在許露門前,於是停下躲在屋側探耳偷聽,只聽窩破道:“夫人,我該死,我錯了,我給你磕頭了,求你原諒我的粗魯,我以後再也不那樣對你了。”說著,窩破朝地上磕了幾個響頭,許露仍然沒有答話,只有哭泣聲傳出。窩破呆了一會兒,有個留著山羊鬍子的中年文弱書生走來,在窩破耳邊言語了些什麼,窩破便與他匆匆離開了。
東樂繼續提水過去,邊澆水邊朝許露房門看,過了一會兒,聽到許露道:“啊鬥,是你嗎?”
東樂道:“夫人,是我,你好嗎?”
許露道:“我不好,我很難過,我不想活了。”
東樂有些不知所措,他慌忙道:“那,那可不行!”
許露道:“為什麼不行!”
東樂道:“我不知道,我想這些花木遇到風吹雨打尚且傲然挺立,它的主人更應如此吧!”
許露又一陣哭泣道:“是嗎,你說我能行嗎,我怕我堅持不到。”
東樂趕緊道:“你行,你一定行,我發誓!”
哭泣聲漸漸消失了,許露道:“我心裡好受多了,謝謝你,你能進來和我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