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然李義二人默默地跟在後面。
二人乃為暗衛,但穿的還是普通的侍衛宮服。
沒有多少人知道他們真正的暗衛身份。
陽光明媚,楚一月撐著小花傘,輕鬆自在,完全不似“逃宮”之說。
毒計6
走了大約幾百步,楚一月香汗淋漓,望著眼前那偌大的北門,兩側立著數十侍衛,這些人對突然徒步而來的女子有些驚訝。
看楚一月的裝扮,很簡單,居然也猜不出是什麼等級的妃嬪。
楚一月朝眾侍衛嫣然一笑,往外而去。
“姑娘請留步,請示出令牌。”
楚一月還沒有走出門外,立刻有兩個侍衛站出來攔住她。
楚一月笑笑,從袋袖裡摸出了那塊貴妃贈她的令牌來。
哪料,眾侍衛一看,不由得笑了起來,“姑娘,你這是什麼令牌?這可不是出宮令牌呢!”
不是出宮令牌?
哼,貴妃就玩這一把戲,一點都沒有殺傷力,難道是想看著她出醜?或者讓她辛辛苦苦走到這裡卻沒有更好看的戲?
楚一月收回令牌,左看右看,這令牌都是極華極美的,不是出宮的令牌,那又是什麼令牌?
“出宮的令牌是什麼令牌?”
楚一月有些不悅,還以為是什麼更大的把戲呢,這貴妃,還真浪費她時間。
“你連出宮的令牌也沒見到過,還怎麼出宮?”
有一個侍衛不耐煩地冷冷地回答道。
看這“宮女”的宮服,或者是新來的都不一定,反正肯定是沒有什麼地位的。
自然,侍衛的態度一下子變成這樣了。
“皇上駕到!”
楚一月身後響起如預料中的聲音,這一下,好戲來了。
楚一月回眸,但見貴妃、淑妃和歐陽幽澈領著一隊人匆匆往這邊走來。
真如楚一月所料,自己一來到這裡,貴妃和淑妃一下子就搬出歐陽幽澈來了。
還真沒令她失望呢。
一行人來到了楚一月前面,歐陽幽澈臉色陰沉,冷冷地命令著一邊的侍衛,“來人,將皇后手中的令牌拿過來!”
楚一月身後的侍衛們臉色一變。
天,這個看起來似宮女的“丫頭”竟然是皇后!
楚一月揚眉輕笑,“給你們,出不了宮,本宮又稀罕什麼,貴妃,你贈的東西也太沒用了,不是說可以讓本宮出宮的麼?”
意料之外1
貴妃一聽,臉色大變,“皇上……請皇上明鑑,這令牌臣妾見都沒見過,勿聽皇后娘娘胡言亂語!她明明是欲含血噴人,侮辱臣妾!”
貴妃指著楚一月急聲叫道。
楚一月似笑非笑地看著歐陽幽澈。
歐陽幽澈的侍衛已將令牌拿回送到他手中。
他冷冷一望,臉色卻緩了許多,唇邊綻出一縷冰冷的笑容,眼中瞬間閃過了許多殺氣。
“貴妃,這令牌明明是你送給本宮的,怎麼一下子就否認了呢?”
楚一月轉動著傘柄,嬌笑如花,一點也沒有生氣。
少女玉顏充滿了笑意,令人有若春風撲來,看得歐陽幽澈的心猛然一動。
他陰沉沉地看向貴妃。
貴妃卻搖首否認,“皇上,皇后她冤枉臣妾!是臣妾的侍女阿蝶看到皇后偷偷地拿著你們的令牌,才來轉告臣妾,臣妾怕皇上的秘密就此洩露了……所以立刻通知了皇上!”
淑妃也跟著頷首道,“皇上,臣妾也是看到貴妃急急忙忙去找您,所以臣妾也跟了過來了。”
一個二十四五時年的女子緩步移過來,那正是給楚一月送來錦盒的女子。
果然是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