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燒的通紅的烙鐵;鐵柱還冒著淡淡的濃煙;郭嘉冷冷的看著眼前已經被嚇得哆嗦的嚴白虎和他的將軍們。
“你們是什麼人?你們想要幹什麼?我可是揚州的鎮守將軍;我手下可是有著四十萬兵馬快放開我”被一盆水驚醒的嚴白虎身體顫抖的看著郭嘉;郭嘉拿起了一塊烙鐵放在嘴邊吹了吹;又毫不在意的放在了旁邊的一塊鮮豬肉上;噗;一陣豬肉烤熟的味道傳來。郭嘉的面sè猙獰;卻把嚴白虎嚇得不輕。嚴白虎畢竟多年的身居高位。強行的讓自己鎮定下來;大聲給自己壯膽。
”嚴白虎;揚州四大世家的嚴家的嫡系長子;揚州的鎮守將軍;娶了大太監張讓的侄女;今年三十五歲;渾天境修為;廢物一個。”郭嘉又拿起了另外一塊烙鐵慢慢的走到了嚴白虎的面前;通紅的烙鐵把嚴白虎僅有的一絲膽氣都嚇得消失的無影無蹤:“你的母親是王家的嫡系長女;你本人貪財好sè。這一次出來只是各地孝敬的白銀就有四十萬兩。還有五名美女;其中一個是雙胞胎。對了;白虎兄;我還差什麼沒說。”
正坐在那裡昏昏yù睡的柳凡聽著郭嘉前面的話還在心裡暗喜;郭嘉的最後一句話卻直接把他從椅子上給嚇得掉了下來。柳凡深深的看了一眼。手中拿著通紅的烙鐵;一臉猙獰的郭嘉;很是狠狠的鄙視了一番郭嘉;你丫的拿著個烙鐵和人稱兄道弟;這個世界估計也只有你能做出來吧
“沒有了;沒有了。”嚴白虎拼命的搖著頭;郭嘉的烙鐵離他的高隆的腹部;可是隻有一厘米;只有郭嘉的手在抖一抖。這通紅的烙鐵可就放到了他的肚子上了;這不能不讓他害怕。
郭嘉笑了笑;又看向了他旁邊的那幾名將領們;頓時把這鋅著裙帶關係爬上來的將領嚇得不輕;郭嘉拿著手中的烙鐵一個個在這些將領面前轉了一圈;這些人的額頭上都流下了冷汗:“你們的身份我就不想一個個說了。來人;把他們帶到一邊慢慢審問;我一會看筆錄如果有任何一個人不說實話;我這裡這塊烙鐵就為他留著。”
“是”十幾名士兵走了上來;拉起了已經面如死灰的將領走了出去;很快柴房之中只剩下還在不斷的顫抖了嚴白虎了。
“我聽說白虎兄你的家常頗豐是嗎?”郭嘉笑眯眯的看著嚴白虎;嘴中叫著白虎兄;手中卻不知道又從哪裡拿來了一個鐵鉤;不斷的在手中比劃著。
嚴白虎面sè蒼白的看著郭嘉;狠狠的嚥了一口口水;連忙點了點頭;他臉上的肌肉已經被嚇癱了;現在完全不能說話了;郭嘉嘿嘿的笑了一聲;放下了手中的刑具;又拿起了一把刀;隔著空氣對著嚴白虎的身形比劃了一下;柴房之中就傳來一股異味。
柳凡對著郭嘉這一系列動作是直翻白眼;你可真夠狠的;竟然把嚴白虎都嚇尿了。而郭嘉似乎毫不在意;只是輕輕的皺了皺眉頭;又拿起了一件柳凡也不知道幹什麼用的刑具;走到了嚴白虎的面前。
“聽著;你現在被綁票了;給你的家裡寫一份信讓你的家人來贖人”郭嘉的這句話一出;整個把柴房之中的人都笑成了內傷;柳凡還好哈哈的笑了出來;其餘的人卻被郭嘉銳利的目光一掃;只能強忍著。
綁票;很正常的一個詞;但是從一個身體羸弱面sè和善卻強行表現出一臉惡意的少年的嘴中說出來;那完全就是一個笑話;尤其是在人家的地盤上綁架了地盤的主人。但是嚴白虎卻不敢把這個當做一個笑話來聽;郭嘉的手中還拿著一個刑具。
“好了;我也不和你廢話;我需要二十萬套禁衛軍制式裝備;還有二十萬支弓箭;一百萬兩白銀;這裡是畫押信;按個手印。”郭嘉拿著手中的兩份信對嚴白虎說道。
郭嘉的話一說完;嚴白虎的臉sè立刻變了;這哪裡是什麼綁票;這分明就是要了他嚴白虎的命啊嚴白虎哭喪著臉;語氣幾乎是要哭出來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