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一般、不值得一提!
快若疾風,他一路不眠不休的狂奔,終於在天色漸黑沉之時,奔入了池宇國的都城之中!
沿途之中,他已經收到了三封急報。
夜月國果然是動了,而弟弟宇離寒已經來不及回宮就直接奔赴了邊境守軍之處。只要池宇國中一亂,夜帝在邊境處早早安排的強兵立刻會湊上來,趁亂給他們狠狠一擊。
雖然,還未探查到夜帝的兵力所在。但,以那個霸絕無匹的男人的謀略,豈會錯失這等絕佳的機會?!
而宮中已經開始亂了,支援父皇的和支援他的臣子已經由著暗中較勁,漸漸轉化到了明裡爭鬥了。
宮中的父皇,也開始動了。雖然說父皇在治國之上,根本就是無道。但,狗急還會跳牆,更何況是一國之皇。心知自己的地位岌岌可危,這一次父皇的佈置倒也是費盡了心力。
只是,那又如何?
宇莫寒抬頭,望了望頭頂湛藍的天空,眼眸淡然而深沉。淺藍色的錦袍在風中亂舞,幾騎快馬一路由著城門口奔到了皇宮之前。
回來了,他的根,他的家,闊別那麼多年。他終於,回來了…
····
深夜,王宮之中,
一身淺藍色的錦袍四處沾滿了灰塵,因為長途的跋涉和被追殺,手臂上,腹部、背部都有不同程度的傷痕,血跡斑斑,看上去竟然有一種森然之意。比起坐在龍椅之上一身精緻龍袍的煜帝,此刻的宇莫寒全身上下,著實是有些灰頭土臉,甚至是狼狽不堪的。
“來人,立刻把眼前的這逆子給朕綁了!”
人,來了,而且居然還活生生的回來了。
高位上的煜帝被他這般囂張的行為氣的大為冒火,肥碩的身軀幾乎是抖個不停,連那雙下巴上的肥肉的震顫不已。狠狠的拍了下龍椅,他立刻向著下面的御前侍衛吼道。
好啊!敢暗地裡將他的權力都架空?還敢這般不怕死的回來?
他倒要看看,池宇國是不是已經改名換姓了!他是正統,他才是真正的一國之皇。為何眼前這個逆子,竟然這般囂張跋扈的一路由著正門而入?甚至,是在侍衛的刀劍之下,依舊毫不懼怕?
“父皇,兒臣究竟做錯了什麼?兒臣多年未見您,您就是這般招待兒臣的嗎?”
一身的溫潤,即使是被侍衛冰冷刺骨的兵刃架在了脖頸之上,宇莫寒依舊是一臉清潤無波。他抬起眸,直直的望著眼前一身華服的男人,聲音都是那般的溫和平靜。
這個他的父皇,是他的親生父親…
他睜著眸,想要將這個男人的模樣看清楚。他的心並非石頭,他也並非冷血無情之輩。多年未見,心中總會有著那麼一絲的期望…哪怕,他明知那希望是那般的渺茫…
然而,他只看到這個男人的眼中臉上,都是冒著火氣。
那火氣,是對他而發的。
“你還敢問你做錯了什麼?逆子,逆子!敢將朕的權利架空,還敢去招惹夜月國的夜帝,竟然在夜帝壽宴上下毒,好,好啊!你是嫌池宇國存在的太過長久了是不是?!今日,不僅僅是你,還有你那聰明一世的母后,朕都要一齊給辦了!來人,給朕立刻去將皇后抓來!”
有些老邁的煜帝憤怒無比,盯著眼前多年未見的兒子,聲音裡全都是怒氣衝衝。說到最後,他重重的拍上了龍案上。那龍案上早放著一垛厚厚的信紙,卻是鳳冥夜這幾日不斷送出的文書。
一身狼狽的宇莫寒就那麼立在那兒,只淡淡然的看著眼前激動氣憤的老男人,眼眸那般的淡然,又是那般的深幽…
這邊,煜帝抓起那些文書,反手狠狠的砸在了宇莫寒的頭上。
“夜帝已經對朕言明瞭一切,你敢欺君罔上,還敢給池宇國惹